「绫子,妳好好看着这条牝犬的器的情况,然后详细地向我报告吧。」
「是,我看了……白帆里小姐的洞已是湿透了,而由户直到大腿内侧都可以看到是湿濡了一片的。」
那个名叫绫子的女佣依摩美的要求,在白帆里的身后跪下,仔细地观看她的私处然后向摩美报告。她的说话令白帆里羞得如要着火。
「呵呵呵,原来妳撒落的不只是尿呢!」
「原、原谅我!」
「无须要道歉哦。是因为被打gāng_mén而令妳湿了,即是妳想要更多吧?」
「啊!……怎么这样……」
「好,要继续惩罚了。今次妳要清楚地说出向甚么地方赐鞭哦!」
「这样……」
「说啊!」
「请、请向白帆里的屁赐鞭吧?」
「是为了甚么想要鞭呢?」
「啊啊、白帆里是个屁被鞭打,洞便会更加湿的纯正被虐狂奴隶……」
「嘻嘻,妳还真是变态呢!好,如妳所愿!」
辟啪!
「啊呀!」
越过了向摩美呈跪拜姿势的白帆里背部,九尾狐的尾在她双臀间的gāng_mén上炸开,这种痛楚远超越了其它地方被鞭打时的痛,令白帆里发出凄厉的叫声,两手也在狂抓住地上的绒毡。
辟啪!
「咿呀!屁烧着了!」
辟啪!
「呀呀!!要死了!」
对gāng_mén的连续三鞭,令白帆里呼吸也像几乎停止。一次痛未完另一次痛便立刻加乘上去,令白帆里有如身受地狱之苦。
「怎样?受到足够惩罚了吗?」
「啊啊、已罚到差不多死了!请饶了我吧!」
「嘻嘻嘻,本来还想加多十鞭的,但为了留给主人享用,今次便到此为止吧。」
摩美残忍地笑着说。
「很、很感谢。」
「但是,调教还只是刚刚开始哦。因为妳是shī_jìn的牝犬,所以我非要好好的调教一下妳的下面不可!」
「……」
白帆里用牙咬着下唇,本来以为可以由惩罚中得到解放,却原来苦痛只是刚刚开始而已。她一边承受着刚才的痛楚的余韵,一边等待着女调教师接下来的命令。
第二节
「现在我便先教教妳大便的方法吧。」摩美向着白帆里严正地说。「在那之后便要由主人处学小便的方法喔。」
「!……」
摩美的说话令白帆里感到眼前一黑。她知道摩美的意思是现在先施以浣肠,而一会后则在狩野面前放尿。
而白帆里对于浣肠也已经有一定的心理准备。牝奴隶的gāng_mén并不只是排泄器官而已,对支配者来说还是除道外的另一种器。所以在这三日间,白帆里必须以浣肠来把gāng_mén清洁好。但是,在调教的过程中由摩美来为她浣肠,比由她自己来做还增加多一重的屈辱感。
而很快,房间中便为这靡的行为而做好了准备。
在地上放着一只珐琅制的便盆,而在其上也放上了一张浣肠用的椅子。这张与其说是椅子还不如说是椅子的原型更适合,由钢管构成的这件对象,无论是坐位还是椅背部份都是由钢管所组合而成。
「好,跨上去吧!」
在摩美的指示下白帆里跨上了椅子上。椅子的脚非常高,由地上至坐位处约有八十公分高。白帆里要坐上去也用了一番功夫。
「啊、很可怕……」
在坐下椅上的同时,白帆里发出了恐惧的声音。椅子虽然很高,但深度却很浅,所以无论如何事屁股后方都会突出座位之外。而再加上椅子的座位部份是微微向后倾斜的,所以令她不可能坐成前倾的姿势。
而由于座位其实只是由钢管搭出来,所以本来应在座位上的器和gāng_mén此刻都曝露在下面,白帆里感到了后面二人集中在自己下体的视线而颤抖不已。
而由于椅子重心很高,重量也轻,所以坐上去还有一种微微不稳的感觉。
到此白帆里明白到这是一张能带给其羞耻和屈辱感,再加上不安的恐惧感的奴隶调教用的椅子。
「好了,便让我看看妳的仪态是否够好吧!」
摩美从后面以充满优越感的视线眺望白帆里那露出私隐部位的身后,而她的手中仍执着九尾狐之鞭,看来在浣肠途中也不会放过对奴隶的督促和惩戒。
「绫子!」
「是。」
在摩美指示下,女侍绫子在白帆里身后拿着一支连着细长的幼管的橡胶制气泵,而把管嘴部份入了白帆里的gāng_mén中,然后手拿球形把手部位在掌中用力一挤。
殊……
「啊!……」
白帆里的粉臀微微痉挛着,发出了惊惶的声音。大量的空气被泵入了gāng_mén之内,令gāng_mén和直肠的狭道膨胀起来。
殊……伏殊……
「呀呀……不要!……」
两次、三次的泵入后,白帆里的声音也越迫切提高。不知道要泵入多少空气的不安,和下腹部臌胀的压迫感,令她的神已不能保持冷静。
但是,真正的苦痛却是在泵完了之后才开始。
「最初是空气浣肠的调教。」
在绫子把管子由白帆里的gāng_mén拔出来时,摩美挖苦地说明着调教的内容。
「由现在起五秒之内把直肠内所有的空气放出来。但是,不可以发出难听的声音,否则便会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