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原来妳知道昨晚我和她有约?是她告诉妳的吧!」
「那,果然是她……」
「别那么快下结论哦,虽然我有和她见面,但很快便分别了。她虽然也是不错的美人,但我所说的那个新人,是和妳关系很亲近的一个美少女,这样说妳应该知道了吧!」
「怎、怎么……」
白帆里一阵愕然,虽然因为知道了不是纮子而消除了一个忧虑,但她却预感到另一件更可怕的事正在蕴酿。如果摩美没说谎,那人会是……一想到这里,她便感到一阵刺骨的恐惧,心脏也如失控地乱跳。……不!不会的!她拼命叫自己冷静下来。
「啊,典子来了,妳如果还不知道,不妨问问她吧!」
正好典子敲门走了进来,她的手上拿着一件衣物,恭敬地递上给摩美。
「看看,记得这件衣服吗?」
摩美把手上的白色衬衣拿起,向白帆里展示。
「啊!!」
白帆里一看,全身立时如有一股电流流过。当然知道了,因为这件正是她所有的睡衣,可是在妹妹美帆来了后白帆里便暂借了给她穿著。
「怎会!……是小帆?美帆在这里?」
惊愕很快便变成恐怖,一想到要在这里和美帆见面,白帆里便感到如要世界末日。但是,妹妹究竟为甚么会在这里?
「那女孩的情况怎样?」见到白帆里呆若木**的样子,摩美转头对典子问。
「是。因为药力未过,她仍是在沉睡中。她醒了后我应怎样做?」
「为了要带她见主人,先要对她作出最基本的调教。交给妳了!」
「领命。」
典子恭敬地回答。奴隶调教师摩美是这间大屋中只在狩野一人之下的第二号人物,虽然典子也有担任调教工作,但对着摩美时却也是下属身份。
「听到了吗白帆里,妳要在妹妹面前好好表现自己爱虐的一面哦!」
摩美向白帆里残酷地道。
「啊!求求妳!这种事,万万不可以……」
白帆里悲痛地叫出来,在妹妹前面展露自己奴牝犬的姿态,单是想想也叫她的心胆俱裂。
啪涮!
「咿!」
「牝犬竟敢说出违命的话?」
「不!不敢对女王大人违逆!……但是,只不过……」
「还敢说?」
啪涮!
「啊呀!」
看着脚下在拼命哀诉的白帆里,摩美无情地挥舞着九尾狐之鞭。
「回答吧!对主人的调教,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接受……不、是衷心领受。」
gāng_mén上强烈的鞭痛,令白帆里泪声中屈服下来。在这间大屋中,始终奴隶是绝不可能对支配者抗命的,这是她深刻的体会。
「为了成为妹妹的模范,会尽力表演牝犬之行为吧!」
「是、是……」
「嘻嘻,我最喜欢奴隶回答得如此老实的了。」
「对啊白帆里小姐,对奴隶来说老实服从是第一要务呢!」
在旁边看着的典子也出声说。她昨夜代替摩美成为奴隶调教师时,对白帆里也是残忍不已,而现在回复屋中女侍的身份,她的说话方式也变回恭敬,但白帆里知道她的殷勤只是表面,实际内心中仍无减对自己的贱视。
「老实的话主人和摩美大人对妳都会更好呢,而妹妹见到妳在鞭打时愉快地叫着,她自己也必会心为所动哦!」
「啊啊!……」
白帆里无奈地低叹。看来她非要在妹妹面前表露自己下贱、乱无比的牝犬身份不可了。可是,妹妹对这种事是如此讨厌,离家出走的原因也是为了对喜欢玩意的继父的厌恶,自己竟要在妹妹面前做这种事,恐怖和绝望令白帆里感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另外,姊妹二人虽然都是不相伯仲的美人,但格上可大有分别呢!」
「?……」
「妳简直是个喊包,但妳妹妹却很倔强坚强呢!」
「便如妳所说,小帆她自小便有不肯认输的个,绝不会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所以……」
「所以?」
「我想……她绝不会是能接受的人……」
「嘻嘻嘻,妳真是蠢材呢。把这样自尊心重的人施以虐责折磨,不正是调教的最高真髓吗!看着这样硬子的人屈服地叫和求饶的姿态,真是没甚么可相提并论的最高快感呢。」
「……」
「更何况越有自尊心的人,一旦坠入被虐之火后其欢愉也会越大,因为她会对羞耻和屈辱特别敏感,妳也应知道的吧!」
摩美的说话令白帆里脸上一红。的确,自己也曾在被虐的屈辱和苦痛下,多次产生出靡的快慰感觉来。对于「被虐狂」来说其中心要旨便是在神的境界,体的痛楚是一种提升神上的被虐感的催化剂,在受到鞭打时她发出的悦虐的呻吟为的并不是「鞭的痛楚」本身,而是为了由鞭的痛楚而令神上意识到自己的状况。露出羞耻的器官而被鞭打,摆出屈辱的姿势而沐浴在鞭雨下,这些都令她意识到被虐的感情,而摩美所说的被虐欢愉便是像白帆里般能感受这种兴奋的人。
「再加上,那女孩真是纯正的美少女,而且体虽在发育途中但屁股和房都已傲然挺立,施责起来这些器官都一定会给她高胀的官能感觉吧!」
「但是,为甚么会知道我有个妹妹……」
白帆里提出了她怎也想不明的问题。
「石野告诉我的哦!」
白帆里恍然大悟,她立即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