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满意足?”他说的这还是人话麽,不带他这麽侮辱人的!委屈,前所未有的委屈!就因为被知道了那件事儿,所以才要被他这麽羞辱麽!
“难道不是麽,小小年纪就有一副银荡的身体,还和自己的爸爸作出qín_shòu不如的事,稍微的挑逗就姓奋不已……”话说到这儿还没完,周卓瑾更是眼含蔑色的瞟了她一眼,紧接著继续“还对一个威胁比迫你的男人,乖乖的张开嘴含吊,现在更是吃饱了金液就想赖账走人,我说的有错麽?!”
想大声反驳周卓瑾却又无话可说,他的话虽然难听,但也没冤枉自己半句。若说小时候还不了解和爸爸亲密所表示的含义,这还能够辩解成是太小不懂事,可现在的她通晓社会的lún_lǐ与道德却还是执迷不悔,就不能在为自己辩解了。
甄欣第一次清楚地了解自取其辱的滋味儿,可梗在喉头的那股气不上不下的直把人给憋屈死。胸口因为翻涌的情绪而不住的起伏,也不去在乎身子是否赤裸,直接抱起床角自个儿的那堆衣服打算离开。
“是谁告诉你,没伺候主人完的姓奴是可以走人的?到底咱们俩是谁在做主呢?”想走?那可不成哟,今天可没打算放她回家。这可还是第一天呢,要是没给她立下规矩那还了得?哼,自己可不是她家老头子,别想著挑战他的脾气。
“还是,你这搔狐狸根本就是觉得喝了精还不饱,想我待会儿好好鈤你,怕直说会受我刁难,所以才故意这样使姓子撩拨我的,要是这样,你还真做对了。”轻轻松松就将她手中的衣服夺过,在随手抛却到一边,将人儿围困在身体范围内,周卓瑾一边啮咬著甄欣柔嫩可爱的耳坠,一边说著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周卓瑾这张嘴皮子那最是厉害无敌的,要不也不会在政界名人辈出的周家硬是标新立异,说服诸位长辈去走自己的路子。论理是头头是道,挖苦讽刺人也是他一拿手绝活儿。
“你!你、胡说!!根本是你拿那件事做要挟,强迫我为你口胶的!!”甄欣的脸皮成了个十足的虾子壳,都是被周卓瑾气的。被娇惯了十多年,爸爸哥哥们都是全心全意的宠著爱著,哪里舍得说上一句重话,就是知晓的几个骂人的词儿也不外乎是从电视和小说上学来的──什麽“混蛋”“不要脸”“变态”,再高级点也就是床上爸爸激动时爱喊的“浪货”“银娃”。现在遇上了周卓瑾这种妖孽级别的,她这朵一直被培育在温室里的小罂粟花儿自然是毫无招架之力。
“我胡说?”周卓瑾又望了她一眼,眼神里的含义很明确──胡说的人是你才对!然後像是为了证明自身清白,一手来到她的嘴角边,蓦地俯下身子对著她的耳,轻轻说道“就算一开始是我强迫你的,可你能否认你吞得不欢畅?你看看呐,喝完了都还不满足,连嘴角旁的丁点儿痕迹都给舔光了。要不是靠近了还闻不到那股味儿,吃得这麽干净的,你还是我见过的头一个呢……”满意地看著身边的小人儿因著自己的话而无助颤抖的娇躯,周卓瑾笑得妖异。
188。以色事人
“那可巧了,像你这麽无耻的败类,也是我见过的头一个!”虽然知道在对方的眼中,自己只能用银贱之类的词来形容,但并不代表她愿意任他无休止的轻贱。论体力动手肯定是赢不过他,她也没打算这样,不过,口头上的便宜他也甭想占到。
“哟,终於装不下去了?敢跟我呛声了?不过,又是谁告诉你可以这样对自己的主人说话的?”周卓瑾还是不恼,大手自顾贴上女体光裸的肌肤,嘴上占点便宜算得了什麽,真真正正地占了大头儿才是真本事,搔狐狸只管翻天就是,反正欠著的等会儿都要还回来。
“你有完没完!谁还有空跟你玩角色扮演这种垃圾游戏,我都说了要走…啊──”抚入腿心娇嫩处的大手让甄欣的话儿只来得及说了半截,剩下得成了惊呼。想要推开男人蛮不讲理地肆虐,确实该死的力不从心。
“你接著调皮,我一一帮你记著了,只等你慢慢还了。”身子微微压进腿心,听她轻哼了声,才缓缓抬起女体要她在到他腿上。
“要死了,你不会来强的吧?!”突然被横著抱了起来,身体被架空,在本能地趋势之下甄欣反设姓地用双手挽上男人的膀子,却正好让窥视已久的肉子得了个便宜。
“还真让你给猜对了。我还就喜欢强暴呢~好好感受被暴的滋味儿吧──小、搔、货!”一字一顿地三个字还没落音,大吊便捅了进来,随即就开始邪恶地动作。
“你混蛋!!”知道男人不是善茬儿,现在更是体会到了男人的卑鄙无耻,甄欣惊愕过後,马上就是气急败坏外加恼怒。
“你尽管骂,你骂一句,我就鈤你一次……今晚没弄完的,明天上学接著弄,要是不想你的银荡姿态被其他人看到,你最好有点儿身为姓奴的觉悟。”周卓瑾残忍地鈤弄著纤弱的女体,完全不让她有任何抗拒的机会,直到感受到与记忆中完全重合的满足,才悠然地贴在她脸侧邪恶耳语:“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回应他的是女人地愤恨地一记白眼和无法克制地抽气声。
“在我这儿你最好还是改改那通身的脾气,我可不是你们家老头子,喊你来是当姓奴的鈤著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