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是变态杀手?对面这个男人女里女气的,罗隐微微皱着眉头问。
啊呀,能做出这种事的人不是变态是什么呀。
冯伟华是一个舞厅老板,和三教九流都有交往,但他和赵太太无怨无仇,没有杀人动机。
能谋害母子二人并且还将儿子的头颅送给母亲,这已经不能用恶意来形容,的确是很变态的事情。
你们每个房客都有一楼大门的钥匙?
送走田玲玲和冯伟华,罗隐问苏三。。
是的,我们这四层楼加一个阁楼。每层是三个套间,三层是赵太太家自己住,我住田玲玲楼上的阁楼。一共住了1户,每家都有大门的钥匙。
半夜回来的田玲玲不记得自己是否锁门,而这家的大门钥匙所有的住客都有,这嫌疑人的范围就实在太大了,还要将全部住客调查一遍才是,罗隐想到这也不由皱了下眉头。
你刚才在医院说是蓖麻毒素。你怎么知道?
我闻到的。苏三看罗隐一脸不相信,便又跟上一句:我的嗅觉一向很好,能闻到很多气味。
苏记者,吃早餐去吧。昨天帮她收餐盘的那个警员探头喊道。
你的运气还真好,刚来警局就遇到这么多事。
走出办公室,罗隐来了一句。
我好像还真是总遇到这些稀奇古怪的事。苏三叹口气,她在赵太太这个小楼住了两年多,对这位有点贪财势利但又很热心的房东还是充满了好感,早上看到赵太太在自己面前忽然死去,心里真不是滋味。
罗探长,请一定要查到凶手啊。想到这里,苏三眼圈红。
那是自然,保护市民安全是我的责任。
苏三无心吃早饭,手里拿着汤匙无意识地在豆腐脑碗里划来划去,心里琢磨着今天早上的那一幕,似乎哪里有不对。
苗一看着她碗里的豆腐脑笑道:苏记者,原来你喜欢吃豆浆啊。
啊?苏三愣了一下。
苗一指着豆腐脑说:看看,你把豆腐脑都给变成豆浆了。
苏三一看被自己划的乱七八糟的豆腐脑,不好意思笑了:哎呀,光顾得想事情,没注意。
就你话多,赶紧吃,还要调查死者家人,还有全部房客。
罗隐已经吃完,收拾自己的餐盘就走,顺手还拍了一下苗一的肩膀,苗一缩缩脖子,表示明白。
早上看到那么刺激一幕,还是自己熟悉的人,这早饭自然是无心咽得下去。刚走到警察局大厅,晚报那边的电话就追来了。前台的女警员有气无力地说:苏记者,你们报社的电话。
我听说出了大案子!
李主任的话里透着兴奋。
苏三很反感这种幸灾乐祸的语气,虽然抢新闻重要,可也不能每天盼着出大事啊。
小吴告诉您的吧?
这可是个好新闻,你先把稿子写出来叫小吴送过来,这次我们晚报可要抢头条咯。
罗探长都不许我们随便拍,这新闻也不知能不能见报呢。
什么事都有例外嘛,不触及他们的底线应该可以吧。李主任的语气加重了我可是在社长面前力保你苏记者的,不要叫我难做。
我尽力吧。
放下电话,苏三叹口气,这夹缝中讨生活真叫难,哪边都不能得罪,真是难那。
这时小吴大呼小叫着进来:天啊,我听说又出事了,这次
苏三急忙拉住他,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说话,果然几个警员鄙视的眼光已经飘过来了。苏三拉着小吴走到走廊低声说:案情什么和咱们无关,不要说这些了。
小吴诉苦道:他们对咱们好像很大偏见。我们在这不能白待一天,主任那边可如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