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移动,朝着红色喜床的方向移动。
“啊——唔……”,她倒下,出口的惊呼声又被他堵住,男人健硕的身躯压住了她的。
凭着本能,纪景年一手将旗袍下摆撩起,大手滑进了她的大腿,贪婪地抚摸她的肌肤,火舌从她嘴里离开,带出几缕银丝,双唇迫不及待地啃噬上她尖细小巧可爱的下巴,然后,一路下移。
她的身子如火烧,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她无法自持。
迷离的眸子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双手紧抓着床单,**和理智在挣扎。
从颈窝里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她忍不住低吟,却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再看向他,发现他埋头俯在自己的胸口。
一手罩着她的左胸,那嫣红的蓓蕾被他扯出来,手指在逗弄,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那里传来,体内有股陌生的热流涌出,身子在颤动,心在颤抖。
纪景年一手拉下她红色的底裤,手指触碰上那私密的腿心,“不——”,她在心里呐喊,身子紧绷。
感觉,她也是有感觉的。
纪景年有些紧张,分开她的双腿,手指在她花心有些笨拙地抠弄,感觉有湿润的液体沾湿了他的指尖……
要!
胯间如火烧,灼痛着,心底发出呐喊,要她!
他抬起身,准备要她。
抬起头时,看了眼她——
她像是一个受了多大委屈的女人,捂着嘴,流着眼泪。她的样子,教他愣住。
“这么不情愿?明明已经湿了……”,他抽出湿润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看着她,淡淡地问。
他的话,让她耻辱,明明应该反抗他的,身体却不能自拔地为他左右。
“跟陆博轩做过,当然敏感。”,松开嘴,冷漠地看着他,撒谎道。跟陆博轩,也只有那莫名其妙的一次,记忆还是模糊的。
这话,顿时让纪景年妒火中烧,紧咬后牙,脸颊的肌肉紧绷,额上的青筋暴起,“既然那么放荡,就别故作矜持了!”,他说罢,猛地松开自己的睡袍,脱下底裤,那巨硕的昂藏弹跳出来。
她看到,吓得瞪大双眼,双腿被他扣住,蜷曲起。
“不要!纪景年!你不能强迫我!我讨厌你碰我!讨厌!”,感觉就要被他得逞了,她尖叫,满脸的鄙视和愤怒。
“你是我的妻子!”,纪景年低吼,用蛮力分开她的双腿,看到那片神秘的花园,一股女孩儿香扑鼻。
巨硕的昂藏迫不及待地抵着她,就要强行而入!
“董雪瑶!你忘了董雪瑶了?!”,她双手撑着床面,身上衣衫凌乱,一只椒乳露在胸衣外,头发凌乱,看着他大吼。
如野兽般的男人,在听到她的话时,如被施了定身术,全身僵硬不动,跪在那。
顾凉辰得空,连忙退后,双臂环胸,怯怯地看着他。
他即使垂着头,她也能想象得出他此刻的脸色。
空气凝滞,让人呼吸困难。她知道,自己又惹怒了他,戳到了他的死穴。她怕,怕他气急,会杀了她!
约莫过了两分钟,纪景年终于有了反应,黑沉的俊脸,看了她一眼,“再提她,我保不准会掐死你!”,他瞪着她,冷声道。
心口一阵灼痛,像是旧伤疤被人撕开。
他提起内裤,翻身下了床。
顾凉辰终于舒了口气,连滚带爬地下了床,跑去了浴室。
***
浴室的磨砂拉门被她从里面闩上,她一直泡在浴缸里,手指的皮肤被泡得发胀发白了,仍不敢出去。
不知该如何面对他,怕他再发狂,要了自己。
其实,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这种事避免不了,也逃不了。可她却一味地排斥他。就因为,她是骄傲的,不能被他轻贱、糟蹋!
既然心里有董雪瑶,为什么还要招惹她。过着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活,各过各的,不好吗?
三百万,总有一天,她要还掉那三百万,跟他撇清关系!
她泡在水里发着呆,胡思乱想。
至今还不清楚他是用了什么手段从陆博轩手里买回那套房子的,他是检察官,该不会滥用职权了吧?
如果是这样,他还真不是个简单的人。
她忽然发现,他真是深不可测。
顾凉辰,不管他是个怎样的人,都与你无关了,不要为他悲喜,淡然地活着,为了自己和妈妈。
彻底,把纪景年从心底拔去吧!
他们,只是一段孽缘。
***
从浴室出来,他不在卧室,本能地看向窗口,他真的站在阳台上,落寞地抽着烟。恐怕就是在祭奠董雪瑶……
她嘴角抽了抽,苦笑了下,将睡袍裹得严严实实地,钻进了红色的喜被里。
“啊——”,身体被硬硬的小小的东西垫着了,她起身,发现床铺上撒着一层红枣、花生、桂圆还有莲子。
早生贵子。
“早生贵子……生什么生啊……我还不到二十二岁……这婚姻也真可笑……”,她边清理床单,边小声嘀咕。
纪景年听得清清楚楚,心想,她是真排斥这桩婚姻的。
她也确实很年轻,青春年少,大好的人生时光,竟嫁人了。
“你还读研究生吧?”,走到床边,他低声问。
她吓了一跳,他神不知鬼不觉地进门了,她本能地躲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