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一直这样,也很好!
但是,初见她时,她曾经说过她是要去伽元国找人的。看她说起时的眼神,似乎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冷嗪想着,不由得有些走神,什么人,让她不远千里的去追寻?
“怎么了?”晴朵走进房间,便看到冷嗪眉头紧皱,不由得奇怪的问道。
“你回来了。”冷嗪这才回神,看着她微微有些恍惚。
“哦。”晴朵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才收回视线,看着他的伤势说道:“你这顿时间不要再随意走动了。免得伤口再次裂开。”
“嗯。”冷嗪漫不经心的应道,仿佛晴朵在说的不是他的脚。
皱着眉头,晴朵将布条解开,神情更加严肃了,因为她发现上伤口已经有些发脓了。“你最近先别碰水,伤口都有些发脓了。到时候感染就麻烦了。”
“嗯。”冷嗪再度淡淡的应道。
冷嗪毫不在的反应让晴朵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就发现他神情有些恍惚。“我说话你听见了吗?”晴朵忍不住上前一步,盯着他问道。
她为他的伤势这么胆心,反观这个当事人,倒是一脸的无所谓!
“嗯,听到了。”冷嗪对上她的目光,说道。
“你是不还想去伽元国找人?”冷嗪突然问道,神情认真。
冷嗪的话题转的太快,让晴朵瞬间有些反应不过来。“额,是啊!”
“非去不可吗?”冷嗪继续问道。
“嗯,非去不可!”虽然不知道冷嗪为什么会突然扯到这个,当晴朵还是老实的说道。“我来这个地方,就是为了她。”
“他?”冷嗪神情疑惑,犹豫了一下问道:“恩怨还是”
闻言,晴朵叹了口气,神情却十分认真:“应该是使命!”
“我知道了!”冷嗪点头,淡淡说道。“你快些换药吧,天色不早了。”
“哦!”晴朵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今天的冷嗪怎么这么奇怪,原来多变的不仅仅是女人啊。
有了前几次经验,晴朵对于处理伤口这种事情已经十分娴熟了,很快包扎的漂漂亮亮的。然后在冷嗪想要起身之际,再次将他腰际一揽,不由分说的把他送回来房间。
“早点休息。”晴朵说完,也不等他反应,直接带上房门离开。
你对所以人都是这般吗?
冷嗪看着她十分洒脱的背影,在心里问道。
一大早,阳光都没有照进房间,晴朵就在床上纠结。
一边是早起,一边是冷嗪裂开的伤口
“好吧!”略一咬牙,晴朵还是离开了自己的暖被窝。但是在起身之际,她的坏心眼也跑了出来。
自己这么难受,她也不想让别人太舒服!
“大人!”
徐傅青正睡得正香,门外却响起了十分逆耳的声音。他烦躁的翻了一个身。不作理会。
房间里面没有动机,晴朵干脆直接推门而进,就看到徐傅青一脸舒服的睡得很香。
“大人!”晴朵上前一步,叫道。
“怎么了!”徐傅青有些烦躁的睁开半只眼睛,就发现晴朵站在自己的面前一脸关切。“你怎么又来了?”
“大人,快些准备洗漱,我们现在要出门了晨跑了。”
“晨跑?我不要!”徐傅青一脸莫名,立刻便是拒绝道。
“大人,如果不起来的话,那就要重新喝昨天那些药液才可以了!”晴朵一脸的为难说道。
听到药液两个字,徐傅青立马就睁开了眼睛,他再也不想喝那个见鬼的药液了。想起了就感觉喉咙里有味道。
“说清楚点。”深吐一口气,徐傅青尽管心中有着一百个不情愿,还是坐了起来问道。
“这个是属下昨夜为大人不再需要和药液想出来,可以折中的办法!”晴朵一脸严谨的说道。“所以,大人请快些起来洗漱,随输属下一起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