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莎的腰身被切尔西的两只大手牢牢地控制住,在他往前顶的同时,用力後坐,这样的姿势和动作让他胯下的巨w戳的更深更重。
随著每一次的猛戳,已经陷入迷乱的慕莎就发出卑微的啜泣声:“啊……饶了我……求……求你……啊……”
切尔西银白色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原本冷情的脸上露出舒爽的表情,死死盯著身下小人儿的双眸里有著无法掩饰的炙热yù_wàng。
浑身仿佛有著无穷无尽的精力,狠狠的不断向花x最深处冲刺,每一次深入都令慕莎又是痛苦又是快乐的呻吟著,身体因为他猛烈的撞击而失去平衡,软软的倒在身下的兽皮上。
“小东西,还敢不敢闹别扭,不让我碰你了?恩?”切尔西伏在她身上,在她肩上啃咬著,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征服後的满足。tt
“不敢了……啊……再也不敢了……啊……饶了我吧……求求你……”无法形容的快感和酸胀痛楚交织在一起,让慕莎彻底屈服了。
“宝贝儿,你真乖!”听到了想要的答案,切尔西的又迅速的抽c了十几下,终於挺直上身嘶吼著把一股股热y都s进慕莎的花x里。
激情过後,慕莎觉很是委屈,抽噎著扭过身去不理他,明明是他的不对,不道歉认错就算了,还使用卑鄙的手段,著她跟他求饶,简直坏透了。
切尔西看著她抽噎著,肩膀一耸一耸的,好笑的从身後环住她,温柔道:“宝贝儿,怎麽了,哭什麽?恩?”
慕莎不理他,继续嘟著嘴抽噎著,倒也没有挣扎,乖乖任他搂著,他是征服欲很强的男人,她越是挣扎就越会让他兴奋,到最後倒霉的还是她。
“好了,别委屈了,我带你出去报仇好不好?”看她委屈的不行的样子,切尔西忍不住勾了下嘴角,看来是刚才被他欺负的有些狠了,这会儿觉得委屈了,於是在她肩头亲了两下,安抚道。
“嗯?”慕莎被他说得一愣,报仇,报什麽仇?她没有跟人结仇啊。不由得好奇的回头看他。
切尔西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笑道:“想知道就跟我去啊。”说著就从床上走了下去翻出慕莎在入冬前做好的兽皮披风,兽皮靴,兽皮帽和兽皮手套和兽皮护膝,帮著她一件件的穿好,把慕莎上上下下包了个密不透风。
自己则下身围了个长点的兽皮裙,l著上身,然後拿起一件披风随即往肩上一披,又拿了个兽筋编的网子,就拉著慕莎的小手往外走去。
慕莎被他拉著走了长长的一段路,走到已经结了冰的河边这才停下来,切尔西让慕莎坐在岸边一个结实的树杈上等著他。
然後自己一个纵身跳到河面上,刷刷几下就在厚实的冰面上挖出一个大d,然後把手里的网子往水里一扔,接著快速的收起,往岸边扔去。
网子里竟然有十几尾面目狰狞的鱼在死命挣扎著,慕莎小小的惊呼一声,原来切尔西说得报仇,竟然是来找这些鱼报仇啊,他还真是爱记仇。
没过一会被扔到岸上的那些离了水的鱼就不再挣扎了,切尔西这时才走过去,把他们的尸体从网兜里倒出来,然後又开始新一轮的捕鱼行为。作家的话:第二更下午的时候奉上,至於会不会三更,呵呵,现在水沫也不确定哦。
(8鲜币)77 冰库
这样的重复性动作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看的慕莎都有些困了,可他还没有停止的意思,好像要把河里的鱼都捕杀干净了才肯罢休。
慕莎实在受不了了,於是坐在树杈上,居高临下的对切尔西说道:“切尔西,够了,太多了,我们根本就吃不完了。”岸边鱼的尸体都铺了好几层了,这要吃上多久才能吃完啊,而且这些到底要怎麽运回村里啊。
听她这麽说,切尔西很听话的停下了动作,两三下窜到树杈上,在她旁边一起坐下,喘了口气道:“够多了嘛?”说著往岸边扫了一眼,然後点点头道:“好像是不少啊,这下你想吃多久的鱼汤都没问题了。”
慕莎黑线:“这鱼放不了几天就会坏了吧。冬天还好些,可以把它们冻起来,等到了春天就放不住了。”这里又没有冰箱,天气热的话储存食物可是一个大问题呢。
“说得也是啊。”她这麽一说,切尔西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以往他们打猎回来,有吃剩下的部分为了避免坏掉,都会腌渍起来,不过味道就差了些,这些鱼要向保存起来,是有些困难,难道也腌制起来嘛。
“对了,我想到了,切尔西,我们可以做一个大冷库,这样以後吃剩下r就随时都可以冻起来了。”慕莎灵光一闪想到这里虽然没有冰箱,但是河里有这麽多的冰可以做个冰库啊。
切尔西听了慕莎的主意觉得可行,说干就干,先化了兽形驮著慕莎一路飞奔回村子,然後召集了人手,兵分三路,挖地窖的挖地窖,运冰的运冰,捡鱼的捡鱼。
慕莎见没她什麽事了,就到艾维家里去找他闲聊。顺便看看研究下肚子里的小宝宝。
一直等到快天黑的时候,切尔西和桑德才回来,一见他们进屋,慕莎就跑了过去,抓住切尔西的手臂摇了摇问道:“冰库弄好了吗?”
切尔西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