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拒绝的话,此刻后说出来到更似邀请的撒娇,让黑眸瞬间变得更暗更深。
“真的还痛,真的。。。一点儿。。。也不想要?”
他哑着声,一边说,一边用鼻尖揉过他的脸颊,耳蜗,壮硕的身子坏坏的压着她,还一点点增加重量,此刻他才发现他只围了一条布在腰间,自己的浴袍早被那只恶爪拉开,未着寸缕的身子紧紧贴着他滚烫的肌肤,敏感的汗毛直立。
这样可以的勾引,让他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感觉到那紧贴着大腿的一处,愈发紧实,硬,热,以惊人的速度茁壮起来。。。。而她也羞耻的感觉到自己变得越来越柔软,越来越潮湿。。。
“宝贝,你不说话,就代表默许了。”
热情的唇盖下来,将她整个包裹住,比先前更激烈地捻揉着她的小舌,呼吸更加热烈,烫出她胸肺中愈发难以压抑的情潮,抑不住的呻吟出声。
“嗯。。。城,别。。。别啦,人家真的。。。哦、。。。”
他的动作突然剧烈,将她着了进来,刚好拉到了大腿根,疼得她倒抽一口气,他一看情况不对劲便立即停了下来。
“蓝蓝,真的很痛吗?”
“那个。。。如果你一定要,换个体位。。。也可以啦!”
她羞得扭过脑袋,拉着枕头将自己掩了起来。
他的目光温柔的滑入那片迷人的丛林,愈加黑暗。。。。
“予城。。。”
她一下撑起身,看着埋入怀里的男人,他抬头朝他一笑,“宝贝,好好享受为夫的服其劳。”
“不用,唔。。。唔。。。。”
可惜抵不住男人热情无比的攻势,她终于还是乖乖投降了。
不得不又重新进了一次浴室,瞧他一脸未满足的样子,这娇一撒一顿苦活就落在他的手上小嘴里,等到这一番折腾出来,一沾大床她便睡得人事不知了。
迷迷糊糊中,她既幸福又苦恼的想着,都说男人四十大不如前,怎么他家的老公依然如狼似虎喂不饱似的?
。。。。。
第二天当然是在非常痛苦的状态下,被拉起来赶飞机。
疲累的小女人不禁抱怨。“都是你啦,人家。。。哈。。。。真的困死了啊!”
“宝贝,上了飞机你能放心睡五个小时,等到了酒店,今晚就好好睡一觉。”
她嘟起嘴,哼了一声,一手撑起腰走掉。
他拖着行李箱,轻轻一笑,快行几步上前搂住她的腰,让她半靠着自己走,也不用那么辛苦疲累了。
下了大厅,向予城先去前台结账。
可蓝坐在门厅的大沙发里,趁着这一会,赶紧闭眼小憩。
哪知道才刚闭上眼,就听到哗啦一声响,一睁眼就看到门童居然把他们的行李给当别人的拖出了酒店大门,立即追了出去。
“喂喂,你们拿错包了,那是我们的。喂喂,停下来——”
可惜她一急忘了新加坡看似华人多却说的基本都是英语,门童充耳不闻的继续拉着行李车往前走,停在了一辆等候在旁的黑色轿车前,朝车主点点头,立即收到了一笔不菲的小费。
可蓝冲过去,伸手就去拿自己的包,却被一只纤纤玉手截住。
“干什么?没钱没房没车没款的穷村姑,还想当街抢劫不成?”
原来来人正是昨晚交过手的美女,一副鼻孔朝天任我傲的摸样看着她。
可蓝知道他是故意的,手下一个翻转,正是太极拳里的标准推拿动作,错过了温雪晶的手,拉著自己的行李杆用力一拖,温雪晶站得近就怕被撞到吓得退后了两步,偏偏他今天穿的又是加厚超高细水晶跟儿,身子不稳又差点被摔倒,幸好门童及时扶了一把。
“麻烦睁大阁下高级美容师专门给您割大了两厘米的眼睛,看看清楚,着行李包上还挂着我和我老公的十字绣项坠。到底是谁光天化日之下当街抢劫,还要不要叫来警察,让咱们数数这包里都装了些什么,认认谁才是真正的主儿?”
十字绣项坠其实是她和女儿一起做的小饰品,向予城很喜欢,车钥匙,门钥匙都做了好几个,全是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
儿行李箱里的东西少得可怜,虽然都是他帮她收拾的,她也记得很清楚都有哪些,完全不怕他找人来对质。
温雪晶没料到这女人气势这么强,一下就涨红了脸被剥的说不下去了。
这方门童却瞧出尊贵的女客人心有不甘,黑脸一张,对着可蓝吼了两声,将行李车一拉,车檐一下撞在可蓝小腿上,疼得他立即后退了几步,正撞上后方走来的人。
“小姐,你没事吧?”温风泽是看准小妹似乎又在闹事,急着赶过来的。
可蓝疼的眉峰紧蹙,未及开口就被温雪晶抢了话。
“哥,就是这个女人昨晚在那个礼品店外面撞了我就跑,可恶极了。刚才他还借机把行李扔我们车上想趁机说我们偷他东西,讹诈我们!”
可蓝一听,不敢置信的看向那美人,不禁想起那句经典古语,“蛇蝎美人”大概就是形容这种人。
温风泽却直觉地认为眼前的女子不像小妹说的那种人,斥了一句,“雪晶,你不是脚疼吗,先上车去。”
“哥,你都看到了,怎么不帮我教训着女人啊?”
“大庭广众之下叫什么叫,你不怕被娱记拍到坏了咱们家的名誉,上车去!”
温风泽脸色一沉,温雪晶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