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逸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那好吧,我先告辞了,反正很快就会见面的。”马克少爷再待下去也讨不了什么便宜,蓝宁瞪着他,瞪得都快烧出两个窟窿來了!
马克少爷和他的心腹一走,韩清逸洠в卸,只是冷冷地看着膝盖上的古筝?
蓝宁走过去,刚要开口,韩清逸却淡淡道:“蓝宁,以后你不要单独和马克在一起。”
蓝宁不服气:“为什么?难道我还怕他不成?”
总要这个胆大包天,敢骚扰韩少的家伙知道一点教训才是!
刚刚真想折断他的手!
韩清逸淡淡道:“他以为对我们了如指掌,难道我就洠в械鞑樗?未必我对他是一无所知就和他合作……?
他继续淡淡地说:“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恐怕是已经记住了你。”
蓝宁还是不服气,正要分辩,韩清逸道:“你就是再大的本事恐怕也不够他斗,记着,不要和他单独在一起。”
然后,他淡淡地加了一句:“昨天,最著名的g吧失踪了一个头牌,今天早上碎尸在垃圾桶里被人发现了。”
蓝宁倒不是害怕,而是皱起眉:“韩少,你是说?”
韩清逸洠в谢卮鹚的问睿,只是说:“记着我的话就行了。”
蓝宁就算在手段狠毒,到底也不过是个孩子气的小孩,而马克少爷却根本不是人,不能用常理來猜度。
蓝宁心里还是对那个马克少爷很不服气,他心想谁怕谁还不一定呢,他只是不敢和韩清逸争辩,韩少说什么,他听什么就是了。
他刚点头答应,却又听韩清逸淡淡道:“还有一件事。”
蓝宁看着他,却只见韩清逸拂袖一推,将刚刚被马克少爷碰过的心爱古筝给推开,摔到了地毯上。
“给我扔了。”
他冷冷地说。
这下,蓝宁很是开心,连忙就答应了。
只是……
他可惜地看了一眼这古筝:是韩少喜欢的呢!
都是那个该死的马克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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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机场出來一行人。因为他们外形过于出色,已经引來不少人的注目观看。
这一行人里除了一身黑衣、高大英挺的慕容烈,身材纤细苗条,一身白色长衫的宁瞳儿,还有身材火辣、神采飞扬的御姐齐若桑,以及她的冤家死对头宋如乔。
以及装上了义肢,继续担任保镖一职的阿难。
当然,还有两个特别不受慕容烈待见,但是仍然比在场所有人都高兴得难以形容的人爱德森古堡的总管和他的随从,俊秀的美少年诺亚。
这两个人自觉已经将任务完成了一半,洠в泄几鹤约荷砩纤礹蔚牟爵派來的特使的身份,都是特别特别高兴?
尤其是总管,宁瞳儿看他都要老泪纵横的样子,还递给他一方洁净的手帕。
这一行人走出机场,直接上了总管提前通知古堡的人准备的加长房车,直往古堡开去。
一路上,慕容烈不仅不理会总管那激动溢于言表的神情,也不接受古堡过來,对他一口一个“少爷”的來人的行礼。
他的脸色非常不好看,说得严重点,就是很难看。
一张俊美的脸都成了锅底,墨黑墨黑的。
如果不是为了宁瞳儿,他是绝对不会再踏上这趟路程的!
而且越是快接近爱德森古堡,一路上都能看的蔚蓝色的海岸线了,慕容烈的脸色就越发的难看了。
不是他要去想,但是那些不堪的记忆就像海岸线上拍起的浪花一样,不停地翻涌而起,由不得他不去想!
慕容烈紧紧抿着薄唇,漆黑的眼睛里也满是不虞。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
他回过头一看,坐在他身边的宁瞳儿伸过了小手來,紧紧地将他的大手握住了。
她仰着小脸,给了自己一个恬静而安抚的微笑。
慕容烈忽然喉结滚动了一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然后猛地一拉,将她拉了过來,紧紧地揽住了她纤细的肩头,将她抱在了怀里。
这小小的纤细的身体,却像是有许多许多的能量一样,将所有的关心和鼓励都传递给了自己。
真是可笑,自己一个狂妄自负的大男人,却总是在这样一个纤细得一只手就可以捏碎,不赢一握的小女孩身上汲取温暖和力量。
宁瞳儿,他的瞳儿。
他的小东西。
他的女人。
她根本不知道,对于他來说,能遇到她,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情。
他只想一辈子这样和她在一起,一辈子将她捧在手心上。
永永远远不要分离。
如果说慕容烈从來不信上帝,从來洠в芯醯糜Ω靡感激什么d敲此现在感激?
能够遇到她,足够他充满了感激!
快到爱德森古堡的时候,慕容烈抬起漆黑的双眸,冷冷地望了一眼那巍峨高耸的古堡尖顶,却是冷冷道:“停下,转弯。”
总管连忙问:“少爷,怎么了?”
慕容烈的脸色依然是黑着的,如果不是他的手正握着宁瞳儿柔软纤细的小手,他可能连话都懒得跟总管说。
“先去另一个地方。”
他冷冷地说。
总管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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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慕容烈必须要先去的地方是慕容湮儿的墓园。
总管一听这话,明明应该是意料之中,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脸色却一下子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