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大笑,薛寡妇只好放声大哭掩饰他丑恶行径,小河子早已问明事情的原委,不分皂白遂向迟到的看客概述一切,虎脑闻之虎虎生威道:“原凤仪你甭欺人太甚,薛姨太这人我十分了解,她和我说你派遣了三个大男人到她家睡觉,你是什么意图呀?我告诉你,薛姨太没有偷你的文凭,我太了解她这人,她p眼侧有颗黑痣我都知道。所以我打保票她没有偷你的文凭。”
众人起哄道:“你怎么知道她的p股上有颗黑痣呀?”
虎脑一思忖丑闻败露,于是极力挽救不及,栽赃道:“我……我梦到的。不是……是黄小秃告诉我的。”
九斤老太重整旗鼓道:“现在的人做梦也敢入娘的。”
薛姨太恶声号啕大哭想淹没众人的嘲笑,心恨虎脑却无能击败他或者封杀他的嘴,虎脑死拖硬拽薛寡妇到屋子里休息,一边口出狂言道:“你别怕!只要你仗着我,我保你安然无恙,别以为郭富城人多势众,我就怕他不成,俗话说得好,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我爸是村长也是共产党,也就是说村长是我爸,共产党也是我爸,原凤仪无非依仗一个有钱女婿,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过两天就是我妹的金喜日,那时候要让大家见识见识我妹夫常老板的八面威风,娶我妹那天,咱们小马庄定会拥挤满大大小小的轿车,什么奔驰、宝马、别壳、劳斯来斯、法拉利等。那才叫威风显赫。现在我去禀报我老爸去,非把郭富城一家人葬送不可。”虎脑大闹完毕,仅余一口气力将薛姨太抱回屋,而后火速回家搬老父登台。
原凤仪等人深知虎脑个性缺陷过多,不愿东山再起与他费口舌,所以只要他进攻,众人心甘情愿退避三舍不与其争锋,众人各自鸣鼓收兵。
但是,原凤仪熟知虎脑也是薛寡妇用她的二奶饲养的sè_láng,因此也担心sè_láng他爹出面干涉此事,若此,文凭定会不翼而飞,原凤仪急得脸比猴p股更红,心生一计,何不蹑踪虎脑去私自刺探一下呢?断然甩开步伐意志坚定盯梢虎脑而去,大臀部在空气中节奏性的摆动着,一步一回首谨防自己的行为被掉包,脚临村长门口时立即收住步伐,竭力竖耳细闻屋里发出的唧唧复唧唧闲言碎语声,虎脑拔高音阶、浑声浊气道:“老爸,你就行行好吧?发发慈悲吧!帮助薛寡妇一把,那夜,她已经发誓和我做a做到西呐,你老就为儿子实现这个愿望吧?帮忙帮到底,你是知道的,目前我和薛姨太的关系已经……。。 反正我刚才将我俩的关系公布于众了,你必须给我俩搞一张结婚证,否则,无法证明我们的关系是纯洁的夫妻关系,待到我妹妹出嫁时一定要和那个常老板索取大量财礼,只要有那笔巨款就可以把薛姨太明媒正娶过来。”
“你懂个p!”村长呵斥道:“我就纳闷,你的头脑怎么比你的四肢都简单呀。”
村长的老伴林玉莲也为儿子求情,道:“你就别打小算盘了,我劝你还是抛头露面为咱虎脑办办这桩事儿吧,咱小虎已经三十多岁人了,没有个女人也不是个办法呀?发情的猫还会咬人呢?你出面将这事和解一下,我想大家好歹会看你点面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做父亲总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和一个寡妇偷偷摸摸混一辈子吧?也不怕人笑话。”
虎脑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能与动物比翼双飞,道:“我俩还不如j狗呢!j狗在光天化日之下敢干那事,光明磊落地发泄,而我俩就必须每天偷偷摸摸干。”
“你给老子关闭你的臭口,说话就不动脑子,这事的来龙去脉我还不大清楚,我怎么出面将他们和解呀?这文凭到底是谁盗窃的?薛姨太?还是另外的两个大学生呢?或者另有其人,小偷是怎么进去的?你们想薛姨太不识半个数字,他盗窃的文凭有什么用呢?”村长为此事陷入深思。
“文凭还能干吗?当然是拿它去招摇撞骗找工作了。”虎脑气愤地歪打正着,道:“咱们村的境况你又不是有所不知,谁不是想找机会往市里挤,但是,在城市生活的大前提就是有份工作,薛姨太每天供她的刘小根读书为了什么呀?还不是有朝一日跳出这大山去?”
“唷!你今天怎么变聪明了,颇似有点道理。”村长若有所悟道:“我想单单一个薛姨太不敢惹郭富城,那等于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你的意思她的背后一定有主谋,薛姨太只是一个替罪羊而已。”林玉莲狐疑道。
“没错。”村长又道:“目前,我们决不可以打草惊蛇,应该先去探听一下郭富城的口气,那人可不好惹呀!思维缜密、老谋深算、深思孰虑、诡计多端,如果能够摸清他的打算,咱们就可以裁决这件事。虎脑你先别给我冲动,小心暴露破绽,功败垂成。”村长面露j笑,眼热得洋洋自得自言自语道:“薛姨太非咱们虎仔莫属呀!若那文凭归属胡脑,……又可以轻易获致一份工作,真是……”
“我…我……去……”虎脑一高兴就开始冲动,心口如一道:“爸,我去当间谍。”
村长立刻给予儿子冲动的惩罚,呵斥道:“滚回来!卤莽什么?不可胡乱造次。”狗被驯服,下令道:“让你妈去,一定要警惕性高,相机行事。”
外面的原凤仪乘机躲到一棵大杨树后,暗暗目送林玉莲向自家走去,自己也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