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把真实想法告诉苏楠的时候,苏楠居然笑而不语。
我有些不快地说:“怎么,我说得不对,还是你有想法?”
苏楠说:“你什么时候开始限制我的行动了?”
我涨红着脸说:“苏楠,你眼光再差也不至于喜欢一个太监吧,你仔细看着,他身上还有一点残存的雄性荷尔蒙吗?”
苏楠笑着说:“那你告诉我男人是什么样的?”
我拍了拍胸脯说:“这样的。”
苏楠说:“你能做我男朋友吗?”
我说:“我是你弟弟,你疯了?”
苏楠说:“这不得了,你不能做我男朋友,干吗不让我喜欢别人?”
我看苏楠说话很平静,不象和我开玩笑,火气突然暴涨,大声说:“你要喜欢他,咱们一刀两断!”
说完,扭头往外走。
苏楠过来拉住我的手,笑着说:“看你,开句玩笑都不行,你整天胡说八道我都没有急过,这会儿你倒跟我急了!”
我不依不饶地说:“以后你少给我理他,我不高兴!”
苏楠说:“好了,别耍孩子脾气。我知道你关心我,其实他每次都是和被采访单位一起来的,他照顾咱的生意,以前又是同事,我怎么好意思轰他。”
我说:“没那么简单,这小子跟我打听你好几次,肯定没安好心,你要提防着点儿。”苏楠说:“放心,我知道应该怎么做。”
78
白忠这厮果然不是平常之辈。他居然异想天开,让我跟苏楠说他想和她交朋友。他说这事由我充当中间人再合适不过,我当时听了他的如意打算,真想来个黑虎掏心,把他打成他梦寐以求的j胸。
那是我和苏楠谈话的第二天下午。
白忠本来正和张子布置任务,我从制作室回来刚要收拾东西走,白忠一本正经地让我留一下,说有事和我谈。
虽然在苏楠这件事上对他讨厌,但毕竟是一起工作的同事,我点了点头。
白忠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看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马上笑嘻嘻地说:“西门,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想跟你聊聊,咱们找个地方坐坐?”
“我戒酒了。”
“干吗男人在一起非要喝酒哇,咱们喝饮料。”
“那还行。”
电视台右侧街上许多饮料摊点,我找了一个撑着新遮阳伞的地方,坐在凳子上要了两瓶可乐。
饮料并不太凉,白忠嗫起嘴一点点地抿,姿式和女孩如同一辙。
我看了他一眼,示意正在等他说话。
白忠颇为神秘地说:“西门,知道吗?最近台里可能有人事变动。”
“谁上谁下?”
白忠贱笑着说:“我……我可能要提副台长。”
“太好了,以后哥们儿有事就好办了!”
“人事调整只是台里的小举动,下半年全面实行改革,到时候恐怕剩下的人不多。”
“能改到我的头上吗?”
“裁员有三个具体框框,你的正式手续没办,目前只是台聘,正是被清除的对象。”
我笑着说:“看来我给n市人民做贡献的愿望要破灭了。正好,我回老家画画去,或者在北京流浪,我好多同学卖画都开上汽车了,我连自行车还没买呢!”
“我替你想过,目前你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靠潘志垒的关系尽快办手续,二是能在台里当个中层领导,到时候可以重点考虑。”
“我不求潘志垒,省得人家瞧不起,我也不当什么领导,费不起那个神。”
“那你就不能在电视台混了。”
“哪儿都养人,我早就想走。”
“你走璇璇愿意吗,挺好的一件事不就黄了?”
“让她跟我走。”
白忠不以为然地说:“她是那么容易走的吗?父母都在这儿,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
我大声说:“还他妈想什么?你那三个框框一巴掌把我打翻在地了!”
白忠皮笑r不笑地说:“台里让我上任之前从专题部推荐一名副主任,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真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不y不阳地说:“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白忠假装生气,把饮料瓶放到地上,用我看成什么人了,堂堂男子汉会干那种事?”
我忍住笑坦率地说:“白兄,感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有预感,你肯定会有妇女病。”
白忠的脸突然涨红,结巴着说:“你……什么意思?”
我笑着说:“别误会,我说你肯定有附件炎,也就是附加条件。”
白忠的脸又变成煞白,气呼呼地说:“西门,你知道我不喜欢让人开这样的玩笑。”
我摆摆手说:“白兄,两个大男人之间开开玩笑没什么,如果不愿意,以后不说就是了。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白忠的脸稍稍泛起些红润,象女孩子那样羞涩地说:“我想让你替我跟苏楠说一句话。”
我胡知故问:“什么话?”
白忠脸红到耳根,结巴着说:“我……我喜欢她!”
我真想窜过去黑白不说扇他两记耳光,可是我又想涮涮他:“你喜欢她什么呢?”
白忠很憧憬地说:“苏楠是我心中的偶象,她为人率直、大方、漂亮、有钱、有车、有房,谁能娶她,可以省去大半生的奋斗时光。”
我说:“你估计她会喜欢你吗?”
白忠说:“那还不仰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