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常说起你,说你是一个了不起的神秘人物。”小泉纪香仍旧面无表情,她嘴中的他应该是鬼冢正义。
“那是抬举我。”听到别人背后的称赞我是有些飘飘然,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的事我知道一些,他说你会帮我。”小泉纪香右手轻轻地搅动着杯中的咖啡,泛起一阵泡沫,旋动着消失地旋涡中。
“是的,因为我们曾经是互相利用的朋友,朋友有事,当然要帮的,人走茶凉的事,不是我张漠干的。”我观察着左右,这儿很安静,确定这儿就我们两个人,但我不敢确定的是,不知道这儿有没有监控之类的东西,在这个国家,偷窥业非常的发达,做什么事都应该小心的。
“作为朋友,你没有怀疑过他的死吗?”小泉纪香勾人心魂的眼神紧着我。
“怀疑过,应该是他干的吧,他没的跟我说,你儿子有危险吗,要不要我帮忙?”我不知道皇太子会不会干掉这假儿子,而在这方面我只会进攻,不会防守,真有事来我最多我替他们报仇。
“没事的,他很安全。”小泉纪香苦笑了一声,她显然听得懂我说的他是不同的两个人。
“哦!”我有些不解:“愿闻其祥。”
小泉纪香将杯中的苦咖啡一饮而尽,才道:“其实我们的关系他早知道,我们以为他已经已经默认了,想不到他还是不能接受,鬼冢并不怨他,我也不怨他,我只想把儿子平平安安地养大。”
我搞不明白,也听不懂小泉纪香的话,要是我是皇太子,碰到这种事我一定会赶尽杀绝。
“其实他是个很好的人,他曾经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他从小的愿望是当一名医生。真的,他对医学很执着,当然,他也很花心。不幸的是,他在一次坐飞机时。帮一个孕妇接生了一个孩子,虽然那不是他的专业,他很兴奋,很有成就感,可惜,他很快发现,他没用了,一跟女人上床。他就会想起接生时的情景,他就没有了功能。这些都是在我们结婚以后的事。”小泉纪香苦笑着摇了摇头。
“对你们地儿子他不追究?”我有些难以置信,听着她说的话令我想起裕仁那屠夫来,那家伙就是一面发动着战争屠杀黑人白人黄种人,一面专心地研究生物学,在裕仁心中,人也只是动物吧。当然,作为男人,对皇太子的病只能表示同情,然后是心下的窃喜。看到别人的悲哀人都会表示同情,但那是一种高姿态的同情,同情之后是想看你的笑话,而我此时就是这样的心情。从某一方面说,鬼冢死了,他是一个胜利者,是皇太子心中永远是抹不去地y影。难道鬼冢死了,皇太子妃就不曾红杏出墙,他名义上的儿子就会跟他地血统一样。
“这一点他是很开朗的,他曾经对历代天皇留存的毛发都做了dna鉴定,结果发现,天皇家族的传承竟然是由三个完全不相似基因的家族组成,根本就不是一个家族的,早在很多很多年前,千古一系的天皇家族,早已经被多次换种,天皇只是一个象征而己,而我的儿子,正可以遮掩他不能人道的缺陷,他又何乐而不为呢,只是想不到他还是不能容忍鬼冢地存在,有缺陷的男人,做起事来最y险了,表面一套,背后又是一套,你说是不是。”小泉纪香跟我说着这个天大的秘密,竟与我以前的那个想法不谋而合,看来我地智商挺高的,心思也与那些古时的历代野心家差不多,我还真是干大事的料。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并不想跟小泉纪香说得太多,她跟我说她事,若是从我嘴中说出,或许有人会信,但官面上没人会相信,不过家会信,会写成很多凄美离奇的故事,到处流传,一定会传为美谈的,会拍成电影、电视,或许还能获得什么奖,捧出许多新人成为明星,不错的故事,要是有人想拍这些东西到我这拉赞助,我一定会全力支持的。
小泉纪香一笑:“他死了,我不敢为他报仇,不能为他报仇。”
我邪笑道:“只要你愿意,我会把皇宫炸了。”在皇宫周围放几个小型核弹,炸起来一定很壮观的,若是再配合病毒,我的资产一定会猛增。
“你很自信,但你太小看皇宫的保卫,动了皇宫就是动了日本,毕竟天皇不定期是日本的象征。”小泉纪香站起,她的大衣竟已经脱落,剩下奶黄色的缕空胸罩和内k,若隐若现地勾引着我:“他跟我说过,那些病毒是从你那儿拿的,应该是现今最先进的病毒吧。”
“先进说不上,这让我汗颜,病毒业和毒气业在日本一向都很发达的,你们很早就用于大规模的战争了。”想起日本人搞的细菌战,确实够缺德的。而对小泉纪香突如其来的动作我并不惊讶,我知道这是她的报方法,就是再送给皇太子一顶绿帽子,女人疯狂起来真是厉害。日本女人虽然开放,但纵观他们的历史,越上层倒是越保守的,特别是这种能嫁入皇室的女人,希望现在她们也能保持这个传统,làn_jiāo的女人我是不喜欢的。
我用咖啡润了润喉咙,真是好货色,比之在银座娱乐场所的那些女人,她真是上上之品,更何况她的身份如此特殊,宛如那水中月,镜中花,既然能抓到水中之月,镜中之花,我怎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只是感觉有些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