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讨论越来越深刻,于文红就越来越疲倦。她给郑天良倒满了一杯酒,说:“郑县长,我再给你倒一杯,要是我倒满口后渗出来一滴,我认罚一杯;你要是喝漏下一滴,就罚你一杯。”
郑天良看着于文红挑衅的眼神,在小范围里就有些放开了,他说:“满口是多少?”
于文红说:“满口就是酒比杯口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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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天良同意打赌,赵全福推波助澜。于文红倒出的酒像泡沫一样有粘性,高出酒杯一截就是不往外渗,可郑天良端起杯子还没喝就漏出了几滴,于文红使出惯用伎俩,着郑天良喝下去后,又加了一杯。然后,郑天良说他来倒,让于文红喝,可酒喝多了后,郑天良还没倒满,酒就渗出了杯口,于文红欢呼雀跃,郑天良在于文红的欢呼声中很愉快地将酒又喝了下去。
郑天良发现这种氛围很轻松,感觉也非常明亮,有点类似于一个在大街上n急了的人终于发现
了一个装修豪华的厕所。
郑天良是从包厢里摇摇晃晃地出来的。赵全福扶着郑天良说:“大老板,上三楼洗个澡吧!”
郑天良挣脱了赵全福的胳膊,硬着舌头说:“不,我回家洗澡。”
于文红架住郑天良的另一只胳膊,郑天良甩掉赵全福的时候却没有甩掉于文红的胳膊,于文红的胳膊像胶一样牢牢地焊住了郑天良的胳膊,郑天良嘴里一遍遍地说着不,腿却在于文红的指挥下上了三楼。
三楼装修最豪华,连走廊里都铺上了红色的地毯,两边的墙上挂着半l体的中外女人油画,猩红的灯光照亮了女人性感的茹头,茹头像草莓一样鲜艳。
赵全福将郑天良安排进一个里外两间的桑拿房,外间是一个月牙形的浴池和一个玻璃钢罩罩着的桑拿间,墙上依例挂着一个全l的女人用sè_qíng的目光盯住了水池里翻起的人造的浪潮。赵全福说:“老板,你洗一个澡,我下楼跟几个客户谈点事情。里面一间是休息间。”说着就跟于文红两个人相亲相爱地下楼了。郑天良晕晕地看着这个小巧而精致的空间,他三下五除二地将衣服tuō_guāng,然后随手向里间一扔,独自跳进了热浪汹涌的水池,池子边上是大理石做成的,光滑而细腻,l体坐在上面,就像坐在女人的腿上一样,产生这种感觉的时候,郑天良身体内就像有一个囚犯正在准备越狱逃跑。
在池子里将自己泡得松软如海绵的时候,身体内力量却正在紧急结合,他看到自己的身体无比结实而强硬,于是他就第一次钻进了玻璃罩内的桑拿间,一股热浪直扑全身,电炉里鲜红的炭石如同炸裂的yù_wàng,yù_wàng蒸烤着郑天良摇摇欲坠的意志,他看到自己的l体大汗淋漓,一种死得其所的念头在他被酒精武装起来的脑袋里像旗帜一样飘扬。
从桑拿间出来后,郑天良又在喷淋头下冲去了全身的热汗,然后一个人走进里间穿上雪白的棉巾料的睡衣,关上门,挂壁式空调里送出一阵阵清凉的风,如同少女的手抚摸着郑天良疲倦的身体,里间比外间大得多,一个棕色的组合式真皮沙发摆放在空调的下方,茶几上放着水果、听装可乐、中华香烟和一杯泡好的绿茶,正对面是一台二十九寸“东芝”彩电,柜子下面明目张胆地放了一堆sè_qíng碟片,一张铺着雪白床单的按摩床放在内侧,一面贴满了墙壁的镜子反映出了这个空间里所有的细节。郑天良赤脚踩在墨绿色的地毯上,脚底就有了一种酥痒的感觉,他没有接受过按摩,他觉得按摩的感觉肯定就是这样的。
郑天良沦陷在沙发里看电视,电视上正在举行内衣模特展示会,那些青春艳丽的少女们向郑天良做着各种挑逗性的造型,郑天良以男人的目光撕开了模特们形同虚设的内衣。这是一个独立封闭的空间,郑天良在酒精的提醒下放纵自己的黄色想象,他此刻感到,原来男人在神圣的工作之外是很虚假的。
郑天良坐在烂泥一样的沙发里,再也没有不踏实的感觉,他知道自己的p股已经越来越腐朽。
当一个身穿粉红色衣裤的少女敲门进来的时候,郑天良居然出奇地平静,他像看电视屏幕一样看着少女。少女穿短裤,上身套一件睡衣,没有纽扣,两根细细的带子象征性在胸前系一个活结,两个饱满的茹房欲盖弥彰地藏在衣服后面,就像两个名声很大的优秀演员在登台前故作矜持。
少女恭恭敬敬地站在郑天良的面前,轻声细语地说:“先生,我来给您按摩。”
郑天良看着少女细如瓷器的脸上洋溢着压抑不住的青春,两个水汁充盈的眼睛里流露出羞怯和温柔的光辉,与此同时,郑天良还闻到了少女身上散发出的幽暗的清香,他拉住少女的手问:“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少女低眉顺眼地说:“赵总不许我们问先生的名字。”
郑天良抚摸着少女的手问:“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说:“先生,我叫王月玲。您躺到床上去,我为您服务。”
郑天良躺到按摩床上,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肚子非常丑陋。王月玲解开他睡衣上的扣子然后用细腻的手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