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使得且不说仙子姐姐是不是真的是他未婚妻子,即便是真的,看到逐波那意欲染指不得而可惜的模样,他可哪里敢留下
郎阿里当下拒绝,“这不行我现在就要带她走合作的事情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够决定的,这事关全族,我要跟长老们商议。”
逐波哼道,“商议你且不知吧,你们大长老把人送来的时候已经说了,人留在这里,从此便是你一个,做什麽不干部族的事。”她迎面走到他眼前,直直看着他眼睛,“或者说,她本不是你的未婚妻,你在害怕”
她又坐到床边,嘲讽的看着他。
郎阿里紧张道,“你不要胡说”他本来不是如此不机警的人,但是关心则乱,今天见到二人,几次险些穿帮,他笃定道,“她自然是我的准妻子,不然,怎麽会出现在这里替换我我又怎会脱身了还追上来”
逐波道,“若是你的女人,我便更不能放她走了,少不得等你我协议定下来再说。你可别怪我,我自然伺候你未婚妻好好住着。”
郎阿里自然不依,又是一番死缠烂打。
逐波狐疑的低头看了一眼,“果真是你的未婚妻”
郎阿里点头如捣蒜。
逐波的手指在甘草的唇畔微微逗留。
“你现在不跟我合作也得答应,我只要你归附我,用你们的巫蛊术助我收复西南蛮族十部落,减少到最小伤亡。”逐波微微一笑胜券在握。
“你”郎阿里气的跺脚,他就知道这个妖女不好糊弄,“我跟你说过,关於部族的事不是我能说了算,我还要同族人商议我们隐居了这麽些年,已经避开你们的锋芒,只求平安,你还要怎样”
逐波不焦不燥的笑笑,摇摇头,“非也非也,你不必如此恐慌。你们所担心的,无非是连累到无法安宁平静罢了。我保证,不骚扰你的族人,而且,会对巫蛊术的事保密,怎样”
郎阿里来回踱步,“你让我再想想你让我再想想”
还不待他理清决断,床上的人已经将要醒来,发出梦呓般的呻吟,本能的舔舐自己干燥的唇和逐波的手指,“嗯唔”
他忍不住回头看去,只见床上的女子似醒非醒,确实在呻吟,可是尚在迷梦中并未醒来。
“你可要快些决定了,”逐波笑道,“我给她吃下了春合散,怕是就要发作了。”
“你说什麽”郎阿里呆住了,面红耳赤,“你你你”他的神仙姐姐,怎可以被这样亵渎
“噗哧”逐波不由笑出声来,“怕什麽,反正都是你的妻子”
郎阿里心彻底乱了,再也见不得床上人难过的模样,心一横,“我答应你”说完,他恨恨的几步走到床边,帮呻吟难过的女子理清额角汗湿的刘海,“快些,解药拿来”
逐波微微挑眉,“你是隐居的太久吧你什麽时候听过,我这芙蕖门里还有春药的解药不过是助兴的玩意,就助你们早早洞房吧”
“你”郎阿里又急又气,说不好是什麽感觉,无奈透顶了,但是一丝窃喜却悄悄从心头滑过,滑的太快,他自己都来不及捕捉。
他应该找她的夫君来,可是想到那个冰冷冷的黑衣人,他不会做这样的好事,何况,若是不承认仙子姐姐是他的妻子,这妖女会不会放人都难说。
这样美好的人,就要是他的了吗郎阿里咽了一口口水,不敢再想了,迅速打消了自己的念头。
可是床上的人显然无法再等待了。甘草被那腾起的虚火折磨的够呛,身子热了起来,额头和脯滑下几滴晶莹的汗珠儿,不显的狼狈,反而增添了些勾魂的欲色。
她不住的磨蹭着双腿,想要获得更多慰籍,身上的衣衫因为不住的磨动被紧紧夹在双腿部,勾勒出清晰的三角,她的高耸的脯因为急於得到舒解而不停的挺弄起伏。
此情此景,郎阿里不由得满面霞红,呼吸急促,仿佛他也喝了春药。
像是嗅到了男人的味道,甘草的手突然握住了男人的手放到自己的前,还按住那只手来回索,嘴里吐露出满足的呻吟。
“我”郎阿里哪见过这样的情形,她力气大的差点把他直接拽到床上去了。他被吓得僵直了背,一动也不敢动了,他真的觉得,他才是被折磨的那个他不敢想,但是
“哎──”逐波忽然上前伸手拦住他蠢蠢欲动的心思,“先别动咱们的协议,口说无凭,”她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一只陶瓷小瓶子,“你说,是签个协议呢,或者歃血为盟,还是你自己给自己下个蛊,或者,我给你些什麽药”
她正说着,话音未落,一道黑影闪电般越过,一把夺走她手中的瓷瓶,悉数倒入了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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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男子比郎阿里高大一些,健壮挺拔,面色坚毅如钢铁,浓眉大眼,肌肤还带着古铜色的光泽,衣服则是一身细的蓝袍,襟口带着与郎阿里几乎相同的花纹。
“阿哥”郎阿里看到他不禁一呆,想要跑过来又不舍得放下甘草的样子。
郎阿木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目光颇有些复杂,又看向面前的女人,最终恨恨道,“不关我弟弟的事,有什麽冲着我来,他会的我也会不就是收拾西南蛮族十部落吗,用不着族长那麽好的天分,有什麽毒药,冲着我来好了。”
不知为何,逐波总觉得,他的眼光闪烁着的光亮,与其说是对弟弟的疼惜,不如说是争锋。
她受不了了地退後两步,睁圆了好看的眼睛,“你知不知道你吃的是什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