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儿待月娘走了之后松了下气,我们知道也理解,在比自己高的人面前,难免会觉得自己下贱,当然了,李娇儿也是这样。
李瓶儿换了换坐姿,道,“娇娇姐姐,你给我讲些实话,生活在西门宅内到底如何。”
李娇儿自然不敢串闲话,如果被西门庆知道了又要受冷,冷藏的滋味可真不好受,说,“瓶儿妹妹,挺不错的,吃喝都是可以尽情满足的。”
李瓶儿并不是十分关心吃喝,她这倒没有太大的欲念,关键是能不能在上得到满足,继续说,“娇娇姐姐,关键是在干那种事情方面,官人能有那么多的精力吗?”
李娇儿仰头想了一想,沉吟了片刻的工夫,道,“瓶儿妹妹,在这方面看情况吧,像金莲妹妹那是肯定没问题的。”
李瓶儿也是给梁中书当过小妾的人物,知道个差不多的妻妾潜规则,耸了耸肩膀,说,“娇娇姐姐,似乎总是一家欢喜一家忧,毕竟官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李娇儿没有再继续这个令她伤怀的话题,问道,“听说瓶儿妹妹好作诗,不知道真假。”
李瓶儿只好重复曾经讲过的话,说,“闲来无事做做而已。”
李娇儿没有创意的夸赞,“才女哦。”
此间的事情我们不谈,当日下午,冯妈妈让轿子过来,接了李瓶儿回去,此事翻过去了我们不再谈。
光阴在轮转,时间在继续,又是明媚时,几日未见的西门庆禁不住又有些想了,出门去往了李瓶儿那里。
这里需要表明一件事情,当日冯妈妈接了李瓶儿回来之后,唠叨着告诫她还是不要同西门庆交往,那种典型的花花子玩腻了肯定直接丢。
李瓶儿正处于热火之中,对冯妈妈的告诫自然是耳边风,左耳朵进了也是右耳朵出,讲过了也等于没讲。
西门庆掀开帘子旁若无人的进去,冯妈妈看他进来没有搭理,迈步进去了里面,不过还好西门庆没有察觉出来,径直去了李瓶儿的旁边。
李瓶儿已经盼了他两日时间,这会儿见到他的突然出现,喜的起身去拥抱,娇娇滴滴的说了声,“官人。”
西门庆搂她在怀里,说,“瓶儿,一大早便想要你。”
李瓶儿甩头看看房间,说,“里面去。”
两人进了屋内,迫不及待的便褪了裤子,西门庆抱了李瓶儿的,径直便要来硬的,直吓了李瓶儿一跳。
李瓶儿扭过头推推西门庆,笑着说道,“官人,莫着急,让我为你口入一番。”
西门庆平行躺到床上去,享受的等待李瓶儿的服务,问,“瓶儿,花二爷当年也享受过吗?”
李瓶儿当然理解西门庆的心思,男人吃起醋比女人还要厉害,抬脸冲他笑了一笑,说,“没有,官人,我的嘴可还是处哦。”
李瓶儿讲过了话果然开始口入起来,工夫着实的厉害,如猛龙欲过江一般,前进后退都是原则必现,令西门庆舒服的想要。
两人如此这般的干了一些工夫,西门庆觉得自己差不多了,再舔下去可能便忍不住了,说,“瓶儿,该我为你服务了。”
两人讲着话换了姿势,西门庆也动起自己的舌头,直搅的李瓶儿心慌意乱,此间的春情我们不聊,只道是此后两人果然干做一团,把床铺搞的吱吱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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