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了,不够。」
那个男人说,「再撑大点。」
白无瑕只好一边哭,一边使出全身力气按压手柄,把自己的gāng_mén撑得更大。而就在白无瑕身边,白无垢也在身后男人的催促下,正哭着用力撑大自己的gāng_mén。在一阵阵剧痛中,白无瑕把自己的gāng_mén撑到了最大限度,第一次被肛奸时撕裂的伤口还没长好就被重新撕裂,剧烈的疼痛让白无瑕发出一声惨叫,眼前一黑,但是她咬着牙坚持着没有昏过去,因为她知道即使昏过去,那些男人也不会放过她。
这时,白无瑕听到一边的白无垢也惨叫起来,她知道,白无垢gāng_mén上的伤口一定也被撕开了。白无瑕流着屈辱的泪水,忍着剧痛,对身后的男人说:「现在…可以…进来了。」
「你叫我什么?」
那个男人y笑着说,「我似乎没有听到 主人 这两个字呢。」
「主…主人,」
白无瑕已经痛得满头冷汗,只能痛苦地顺从,「请主人进来…c我的…pì_yǎn。」
「这样就乖了。」
那个男人话音刚落,就把他巨大的yjc进了白无瑕的gāng_mén里,然后取下扩张器,开始肆无忌惮地抽c起来。而另一个男人的yj也在同时c进了白无垢的gāng_mén里肆虐着。
随着男人们的抽c,钢珠反复摩擦着女孩们娇嫩的gāng_mén和直肠,而女孩gāng_mén上撕裂的伤口中渗出的鲜血也滴落在男人们的yj上,在男人们的y笑声中和女孩们的惨叫声中,白无瑕和白无垢没有熬到那两个男人在她们的gāng_mén里sj就昏死了过去,在灼热的jy喷入白无瑕和白无垢的gāng_mén里,这两个可怜的女孩被疼痛所惊醒,绝望地哭喊着,无奈地承受着这样的悲惨凌辱……
被从床上放下来以后,白无尘从昏迷中渐渐醒来。当那个男人手里拿着y道扩张器和另外一管二氧化碳颗粒,要挟她做x奴隶的时候,对那种痛苦的恐惧压倒了白无尘,她无奈地向这个男人屈服了。白无尘跪坐在地上,羞辱地哭泣着,而那个男人得意地看着眼前这个女孩赤裸的柔软r体,把一个闪着银光的小东西扔到白无尘的面前。
「不要哭了,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那男人y笑着对白无尘说,「把它捡起来。」
白无尘害怕地停止了哭泣,一边抽噎着,一边捡起在她面前的那个东西,这时白无尘才看清楚原来那东西是不锈钢做的,后面是一个类似别针的结构,而前面是一个银色的「奴」字。
「看清楚了吗?这个就是你当x奴的标志。」
那个男人继续对白无尘说,「如果不想再受罪,就乖乖地戴上这个标志。」
白无尘看着手里的这个银白色的「奴」字,虽然感到十二分的不情愿,但是想到刚才被那男人用二氧化碳颗粒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悲惨记忆,她只能小声抽泣着忍受了这样的耻辱。但是,虽然白无尘不得不屈服于面前男人的y威,但是她却不知道应该怎样佩戴这个x奴的标志,只能泪眼朦胧地把探询的眼光投向这个男人。
「哈哈,是不是不知道怎么戴啊?小妞?」
那男人看到白无尘的迟疑,马上就猜测到了她在想什么,「很简单的,用后面的那g针扣在你自己的n头上,然后用力按住,把n头扎穿,不就戴好了?」
「啊!」
白无尘想到敏感的r头被穿刺的痛苦,不由得全身颤抖起来,「求求你,放过我吧,这样…会很疼的。」
「做x奴,当然就要戴上这个标志。」
男人狞笑着拒绝了白无尘的哀求,「这么点疼算什么,刚才挨鞭子抽的时候,你不是很硬气吗?」
白无尘只能无奈地哭泣着,用左手抓住自己的左r房,用右手把那个x奴标志按在自己的左r头上,手指按着背后的那g针,但是却没有勇气向下按。
「看样子你还是不想做x奴啊。」
那个男人看到白无尘没有继续动作,用严厉的语气恐吓着她,「看来,还得再用这一管东西让你享受一下才行。」
白无尘看到那男人拿着y道扩张器和一管二氧化碳颗粒向她走来,吓得魂不附体。「不要!不要!」
白无尘慌乱地哀求着。
看着那男人的脚步越来越近,白无尘只好闭上双眼,把心一横,手指用力一按。在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钢针轻易地扎穿了白无尘娇嫩敏感的r头,把哪个耻辱的标记佩戴在女孩的身体上,白无尘疼得瘫倒在地上,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尤其是她的左r房抖动得更加剧烈,银白色的x奴标记闪着光,在女孩白皙的r房和粉红色的r晕衬托下,使女孩的胴体显得更加诱人。
「这样就乖了。」
那男人在白无尘身边蹲下身来,满意地看着两条细小的血丝从她的r头上渗出来,流淌到了她的r房上。那男人抓住白无尘的头发用力向上提,头皮的剧痛使因为疼痛而瘫软在地的女孩重新跪坐在地上。
「好了,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