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柯尔一愣一愣的,完全m不著头脑。
禁品?传统?
“不过。”久久的,萨拉又恢复原来平静略带嘲讽的语气,“加尔德族也几乎灭族了呢。”
“诶?”
“没什麽。”阖上眼,萨拉放下托腮的手,慢慢回首,对柯尔说,“我过几天就带你去见祭司,他知道该怎样帮助你。”
被萨拉转得微微发愣,柯尔只好点头,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麽。
於是退後几步,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去,谢谢你。”
正欲转身,耳边讪讪一笑,萨拉不知什麽时候竟然来到了身边,并且还抓住了柯尔的手腕,柯尔惊讶回头,却发现身子被桎梏得很紧,动弹不得,刚想开口说什麽,却听萨拉轻缓地在自己耳边,暧昧吐息道:“柯尔,虽然我不想重提,但你却总是忘记……你是我的人呢。”
冰冷的声音。
“萨拉……你不要开玩笑。”抬手挣扎,却发现对方出奇的有力。
紫眸内蕴含著浅浅的笑意,萨拉紧箍著柯尔,然後弯起唇角,眉毛微微上挑,他垂下头,贴在柯尔颈後,低声说:“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
“难道不是?”又一次挣扎,却还是无法挣脱。
萨拉虽然是雌x,但他的力量甚至超过兽人,非常强大。
“你这样说我会很生气啊。”故意露出悲伤的神情,可他的眼里还是暗含笑意,或许是觉得不断挣扎的柯尔非常有趣,所以他缠得更紧,最後更是拦腰抱住了柯尔,伸出手指,调戏般的抬起柯尔的下巴,“只有这时候,我才觉得你像是薄情寡x的加尔德。”
知道被萨拉玩弄了,柯尔一瞬间放弃挣扎,禁不住白了萨拉一眼,无奈的说:“你真的是雌x麽?”
“哪里不像?”笑著反问。
哪里都不像!
笑过几声,或许是见柯尔不再挣扎,失了兴趣,萨拉终於放开柯尔,挑眉说道:“好好休息,等著伤好回去找你的小情人吧。”
意外的被放开,柯尔回头看了几眼萨拉。
“怎麽,还是你想留下来过夜?”萨拉眯起眼,邪恶又妩媚地笑了出来。
立即退後,柯尔摆手说:“那我回去了。”便速速离去。
扶在残破的门框,萨拉好笑地看著被自己吓跑的柯尔,想起他方才慌张的表情,嗤鼻一笑。
真不愧是那个人的孩子。
萨拉的眼里沾了些苦涩,指尖仔细抚了抚残破的门,然後小心翼翼地用额头抵著门上的裂缝,阖眼轻道:“阿多玛,他真的很像你呢……”然後冷笑一声,指甲狠狠地抓了上去。
“太好了,不是麽。”
几乎是跑著回去的,布莱斯远远看见跑得气喘吁吁的柯尔,一边摆弄著自己的东西,一边不紧不慢地问:“你被野兽追赶吗,跑这麽急?伤口裂开怎麽办?”
猛喘了两口气,柯尔擦擦头上的汗,晃了晃脑袋,好一会儿才平复x口,喘息说道:“不……萨拉他……”
“萨拉?他怎麽了?”布莱斯停下活,回头看著柯尔。
柯尔却想了想,摇头说:“呃……其实没什麽。”
“究竟是有什麽还是没什麽,你这孩子说话怎麽吞吞吐吐,是想急死我吗?”布莱斯叉腰,一脸不满,然後继续做事,半晌,他却幽幽开口,“是不是萨拉跟你求爱了。”
稀松平常的语调。
“诶?!”柯尔却头皮发麻,吓得要跳起来。
“做什麽,我很可怕吗?”布莱斯抬起满是皱纹的脸,突地指了指柯尔眉心,“他带你回来,不就是要跟你结成伴侣麽,大家心里都明白,你该不会一点儿都不知道吧。”
柯尔惊呆,怔怔摇头。
他真不知道。
这下换做布莱斯惊讶了,他看了好一会儿柯尔,沉了沉眉,问:“你究竟是为什麽回来?”
柯尔方才缓过神,认真地把前因後果给道了出来。
“这麽说……你是为了抑制自己的兽血才跟萨拉回来的?”布莱斯深深思索一番,然後扭过头,不言不语。
“布莱斯?”
“喂,你──”布莱斯幽幽开口。
柯尔转头,刚好碰上他的眼。
略微犹豫,但布莱斯还是继续说了下去:“你知道抑制兽血的目的是什麽吗?”
“为了不伤害他人,尤其是……”低眉,柯尔语气也缓了下来。
叹了口气,布莱斯低下头,轻道:“是啊,不伤害他人……所以对兽耳族的人来说,为了不伤害他人,唯一的办法,就是分担。”
“分担?”
回过头,布莱斯的目光深邃而无奈:“分担的意思就是结成伴侣,举行仪式的时候,祭司会将兽人的血取出一些渡给雌x,雌x会非常痛苦,但只要是真心喜欢,就一定会为了对方分担,为了不让兽人发疯而死,或者说为了自身,雌x必须忍耐。”说到这儿,布莱斯顿了顿,“因为雌x如果不接纳兽血,几年之後就会自然兽化,然後被兽血吞噬,失去理x……因此我们无法与外族通婚,所有离开部落的兽人或雌x,最终的结局都是死亡。”
“什麽……”後背微微发凉。
转过身,布莱斯低声说:“长大之後,雌x可以选择接纳从小就隐藏在自己体内的兽血进行兽化,否则为了压制自己的兽血,就必须通过仪式,接纳兽人的兽血,才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