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点头,亲手扶著太後去了後堂,再转回来,一脸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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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都不说了,杨靖要发威了。卢醒尘可能是个吃喝玩乐的二世祖,但盛辉帝绝不是个吃素的,哦呵呵呵……
(10鲜币)十世轮回之沧海长歌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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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了一番手段,事情查出,果然是张贤妃做的。
张贤妃面色土黄,哭道:“臣妾是嫉妒妹妹先得了皇上的宠爱,可原先并没有那种主意,都是孟贵人撺掇的。若不是她提醒我那猫见草的事,还教我将猫见草缝在腰间和袖口,我又怎会做出这种事来?”
孟贵人大喊冤枉,道:“姐姐说话可要凭良心,我什麽时候说过那种话?便是我说了,姐姐又为何要照著做?姐姐做下这种事来,便随便攀咬别人,奴婢真是冤枉死了。”
张贤妃做错了事,却从不觉得错的是自己,认定错的一定是别人。此时见孟贵人推脱,恨得咬牙切齿,一股脑地将话都倒了出来:“是谁挑拨说我和张婕妤是堂姐妹,比她早进g几年却被她占了先,连个先来後到都不懂,看她一脸张狂的小样就知道以後是个不省心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在秋原时你和她一起得宠,但她有了身孕你却没有,其实你嫉妒得要死,只是自己不敢下手,才来撺掇著我。你……”
“够了!”
一直坐在幕後没有出面的太後终於忍不住冲了出来,对脸色铁青的皇上道:“这两个贱人都不能留了,皇上一起处置了吧!”
张贤妃没想到太後就坐在後面,闻言一脸惨白,哭喊著扑上去:“姑姑,我只是一时糊涂,以後再也不敢了,您原谅我啊。姑姑……”
太後闭了闭眼,想起皇上说过的话:今日能害了一个胎儿,来日说不定就敢害了太子!
如此,就算是亲侄女也不能容了!
太後神色一冷,眸中闪过一道利光,狠心一甩袖,没有理会贤妃。
萧沧海搂著杨靖问道:“张婕妤究竟有没有怀孕?”
这几天g里闹得热闹,但杨靖把他摘了出去,只在旁边看著,却是正合心意。
杨靖道:“你医术高明,难道不知道吗?”
萧沧海抿嘴一笑,道:“我弄来张婕妤最近的食谱看了,就知道有问题。开始以为是她自己做的,想弄个假孕博宠,但又一想,这赌注未免也太大了些,她这个年纪应该还没那麽大的心思。我便知道这里面有问题。”说著瞪了杨靖一眼,道:“你也不和我说一声,弄出这麽大的动静。好在我心里有底。万一我没个防备,说不定也被你算计进去了。”
“你这麽聪明,怎会明知道是坑还自己跳进去?”杨靖低低一笑,道:“我早和你说过,这g里除了你,再也别想有第二个人给我生孩子。你知道我说话是算话的,听说张婕妤怀孕後倒淡定得很,一直也没问过我。其实你要问了,我也就告诉你了。”
萧沧海道:“你信得过我,我还信不过你不成?只是你不说,我便当做不知道了。”
杨靖道:“其实这事本来就与你无关,你若知道了,说不定还真牵连进去,所以才索x瞒著你。”他顿了顿,又道:“那几个不安分的整天上蹿下跳,折腾得还少了?我虽不管後g的事,却也不是聋子瞎子。我知道你是懒得和她们计较,而且你出手也不方便,只能我做主。”
萧沧海心下高兴,转了话题道:“太後怎麽样?别真气出个好歹来。还有太医那里……”
杨靖微微一笑,道:“那日可是母後亲自请的心腹太医给张婕妤诊出的‘喜脉’,朕既安排好了,自不会留下首尾。这几天你多带太子去熙宁g陪陪母後,给她解解闷。这事虽是朕挖的坑,但毕竟是那几个自己跳下去的,也并不冤枉。母後是伤了心,但日子久了也就好了。”
萧沧海点头应了。
看在太後的面子上,张贤妃只是被贬为了才人,孟贵人也贬了才人,二人一起被关进了最西边偏僻的安秀g,俗称──冷g。
张婕妤因为‘失子’,伤心欲绝,憔悴了不少。皇上升她做了贵人,另又封了谨嫔为德妃,算是给g里冲喜了。
皇太後这次大受打击。自己一向疼爱的侄女,虽知道她蠢,却没想到她如此不顾大局。当初太子刚抱回g时,她凤藻g里的一个小才人就闹出过事来,当时她说自己是冤枉的,太後也就信了,只骂她管教不严。但如今回想,太後是越想越疑心:说不定那时贤妃就动过对太子不利的念头。
有些事就是这样,不想不觉得,一想就觉得是早有预谋,疑心越来越重。捕风捉影这个词就是这麽来的。
因此太後对贤妃终於从失望到绝望,乃至彻底摒弃了。
太後伤了心,想起张婕妤肚子里的孩子,就觉得自己这些年来对贤妃的宠爱都是喂了白眼狼。又觉得对不起皇上,倒真是病了。
杨靖原本设这个计也是简单。张婕妤g本没有怀孕,而是被下了一些药物,再配合饮食,便好似怀孕初期的症状一般。因为‘月份’浅,太医也诊断不出真假。到了‘流产’那日,却是黄子归手下的一名御医去诊的脉,胎儿自然便是‘流掉’了。
至於张贤妃和孟贵人那里,却是人心经不起考验。孟贵人去看望怀孕的张婕妤,正逢皇上命人送了东西来,那琳琅满目的珍品,看得她手心攥紧了帕子。
待离开时,送她出g的一个g女无意间说了一句:“这g里都说母以子贵,可见真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