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看他眼睛:“能看见了么?”
“嗯,没事了,只是一小会儿眼前一片黑而已,点过药水就会没事,”他笑,“我觉得不对,上来拿药水,没想到已经看不见了,幸亏你过来。”
“怎么会这样?有多久了?”我皱着眉,没想到菲力的眼睛严重到会暂时xing失明。
“大概两个月了吧。”菲力挥挥手,不甚在意的样子,“陶说现在查不出具体原因,也许是用眼疲劳,眼科不是他的专长,他总叫我找专业的医院去看看,但我想休息一段应该就没事了。”
“这怎么行?菲力,你不要这么不在意,还是尽早去检查一下吧!”我着急劝他。
菲力摊摊手,笑:“哪里有时间?一个个活动排得满满的,而且,”他对我眨眨眼,“我需要忙碌来治疗我失恋的心。”
我哭笑不得,极力劝他未果,只好作罢,想着,回去了之后帮他联系一下医院再说吧。
从拉萨直接飞回n市,却没看到有人来接。聂唯yang因为在n市的国内首场演唱会马上就要开始的原因,这两天一直很忙,妈妈说好了来接我的,这会儿不知怎么却没见到人。
正想打电话回家去问,口袋里的手机却这时候响起来,看来电,是家里的座机号码。聂唯yang已经回来好几天,他打电话给我也都是用手机,这电话大概是妈妈打来的。
“喂?”我接起来。
“苏苏!你下了飞机?”果然是妈妈的声音。
“嗯,妈妈,怎么……”我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妈妈打断,我从没听过温温婉婉的妈妈这样尖锐激动的声音。
她的声音都是抖的,尖且哑,近似喊叫:“苏苏!你做了什么?!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我懵了:“什么事?”
妈妈的声音气喘:“你跟聂唯yang——你怎么能——你知道你自己在gan什么吗?!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
我跟聂唯yang?妈妈知道我跟他在一起了?天,聂唯yang怎么跟她说的?为什么妈妈激动气愤成这样?
又听见听筒里传来聂文涵隐隐约约的劝解:“阿阮,阿阮,你先冷静一下,别吓着孩子,等苏苏回来再说……”
妈妈激动的声音打断他:“你还说!是你儿子gan的好事!”又对我嚷,“苏苏,你立刻回来!”
我满头雾水,坐在计程车上给聂唯yang打电话,响了几声之后,电话转到语音信箱去:“我正在录音棚,暂时不方便接听电话,请稍后再联络。”
怎么回事?聂唯yang还在工作,如果是他之前跟妈妈讲的,妈妈反应如此激烈,他应该会告诉我一声,现在这情况看来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