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梅的年纪与我相彷,淡江毕业后就到这里了,我则是当完兵后在这个业界流浪一阵子之后才被挖来的,x别因素加上外来的和尚会念经使得我跟她的职场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板已平起平坐,而她还是资深管理师。工作上的关系让我们有很多接触的机会,加上知识文化背景接近,我们变成无话不谈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会经历,在应对进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风吹彿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会女子吧,她的穿着有一定风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显现她的品味。她的美丽聪慧让我迷惑,几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几次她请假没来,怅然若失的情绪便瀰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后还是会有生
理的需求,我也不是甚么善男,只不过绝不会用钱去解决。这城市灯红酒绿的地方多,当然旷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时候我会去pub转转。现在的年轻女x很开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来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yle并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学生、有夫之妇甚至风尘女郎一概来者不拒,开房间、车上、郊外露天都作过,只紧守不留下任何痕迹的原则。
认识云梅久了,想占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谈公事时脑中常是幻想与她j欢的画面,纵情时也常把她代入那些dàng_fù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岁的生r,刚好是礼物五,她穿着白s衬衫、紫s短裙,脚下一双黑s绒布尖头高跟鞋,并没穿丝袜,这显得非常x感迷人。她部门一些未结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帮她庆生,她在拗不过的情形下只好打电话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开明,把带小孩的责任扛起来,让她可以玩的尽兴。
那天其实我也很忙,要加班赶一个瑞典的案子,所以当小朋友来找我时,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绝。后来他们派她来捉人,怎么办呢?我想只好晚一点再回公司了。
吃完饭后大伙跑去唱歌,我第一次听到她的歌声,我想还是听她说话比较好一点,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麦克风就在我们之间流传,玫瑰红加汽水让大家都暂时抛去形象,看的出来她酒量很好。
后来不知有谁拿来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几个男孩、我和她来解决。她是寿星,我是现场唯一的主管,不断的敬酒让我快受不了。我记起还有工作,大约快九点时有一个女孩已经吐了,我想趁势送女孩回家并落跑,没想到她也追出来。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经有点不稳了。
“这些家伙真是疯了,好不容易才脱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经瘫在倚背上了,后座的怡青则已躺平了。
“你要回公司开车吗?”
“我好晕,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来得赶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点后悔走这里,看起来她们两个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云梅留在车上,扶着怡青进门,她的室友赶快出来帮忙。安置好了后我看到云梅已经睡着了,她没坐好,裙子也没拉好,我看到她洁白的大腿心里为之一震,衬衫的扣缝中隐约可看到她白s的胸罩。我已经硬起来了,一边开车,但目光不断的侵犯她的身躯。
“停车!快停车!”过了一阵子她突然醒过来,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边停,她打开车门,接着一阵呕吐,看得出来她很难过。我拿卫生纸下车到另一边擦拭她的嘴及衣领,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你躺一会。”她点点头,还有二十几分钟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双腿自然往上前伸,我从没仔细的看过她的大腿内侧,这使我异常兴奋。开着开着,前方一家汽车旅馆的招牌很醒目。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y慾在拔河,汽车旅馆已经过去了。终于,酒精战胜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现即逝,我回转直接开进去,缴钱后倒车进去车库。
我开门扶她下来:“云梅,先休息一下。”
“这是哪里?”
我没有回答,右手揽着她的腰,左手扶着她的左肩。
一进门之后,我再也忍不住了,双手突击她的双峰,用力搓揉。
“你g甚么!喔……不要!”她不断挣扎,我相信她已经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车旅馆还能g嘛?”我y笑着在她耳边说。
我把她丢到床上,她趴着挣扎想离开,我抓住她双脚脚踝往后一拉并分开,转瞬间她的双腿已紧靠在我大腿外侧,那肌肤的感觉冰冷且细嫩。她的双手正勉力支撑,我左手环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s短裙内将内k扯下来,她本能的用左手来阻挠右腿并往前缩,我放松她的腰让她顺势往前,接着双手抓着内k两侧用力一拉至膝盖处,她左腿一抽急欲脱离,却使得最后一道防线溃堤,黑s蕾丝材质与她洁白的右小腿形成强烈的对比。
我并不急着控制她,看着她摇摇晃晃的脱逃,反而有一种快感。她的酒力不允许她作出太大的动作,我要好好的蹂躏她,调教她,让她初尝被强暴的快感。
她慢慢的爬到一张小圆桌旁边,这时我脱去上衣,像猎豹一样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