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咱俩没关系了好不好?虽然我承认自己还是窝囊的忘不了你,但你也不用表现像是我一跟别的男人上床就是罪恶滔天、罪无可恕、罪该万死一样吧?
好好好,男人心,海底针。我本来情商就负增长,也不指望有一天自己能成情癫大圣,你们变态我受著,反正我最长在国内待到下月末,你们折腾你们的,我依旧过我的。
“叮铃铃”设定的手机闹铃响了起来,下午五点半。
今晚约了环宇公关部经理林可幽,商议下周接待日本合作商的事。
本来这工作应该是公关部的责任范围,但因为我现在乃“戴罪之身”且在“劳改期间”,要多多工作、任劳任怨、争取戴罪立功。而且,这次要接待的日方合作夥伴十分重要,马虎不得。蓝奕崎和我在安娜(中国)都属於空降部队,虽然现在已经将大环境熟悉的八九不离十,工作也步入正轨,但在人员任用上还缺乏了解,这样的大case,蓝奕崎信不过其他人,只能让我亲力亲为。
,转转酸痛的颈子,感叹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忠犬的悲哀”?
哎,我这只万能忠犬啊!什麽时候能投奔自由的怀抱?
约好的地点是一家名叫“夜未央”的酒吧,属於环宇旗下的高档娱乐场所。
这里不但有最好的酒品,最完备的设施、也有最露骨的表演、最h的疯狂气氛。
在这里,你可以畅所欲言、为所欲为,只要不涉及毒品和军火等绝对禁止项,就连招妓买鸭这样的边缘服务,你也可以享受的淋漓尽致。
酒吧下午五点营业,我抵达时不过五点一刻,酒吧里已经人满为患。
以前,因为工作的原因,我也跟裴子毅来过这里。不过,那时候我大多充当“影子”的角色,很少真正融入到夜店的狂欢之中。
不知道是不是现在处境变了,再次来到这里,我竟然有了驻足欣赏并参与进去的yù_wàng。
远远地就看见吧台一角,姿容豔丽的女子,正神态慵懒地品尝著高脚杯里的深红色调酒。
那姣好的容貌、婀娜的身材以及那自然流露的fēng_liú与魅惑让她成为酒吧男女暗地窥探的焦点,只可惜,碍於她强悍的风评,一个个只敢远观不敢上前,顺便私底下在口头上解解心头之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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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很久了?”我在她身侧坐下,顺手给自己叫了一杯果酒。
她回头看我一眼,表情显得漫不经心,“我记得,你挺能喝的。”
我笑笑,“嗯,现在喝的少了。”说著,接过调酒师滑过来的果酒,浅酌一口。
她嗤笑,转动高脚椅,面对我,软绵绵地背靠著吧台,“怎麽?还没忘了他?”略微沙哑的尾音上挑,带著一股说不出来的嘲讽。
要是在以前,我也许会生气,但是,现在,我平静的点头,“嗯,还没忘。”
她挑眉,“你可真长情!”说著,把她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你呢?”我问。
其实,以前我跟林可幽的关系并不亲近,我们很少能像现在这样谈一些比较深入的话题。主要是,她主张享受自由无所顾忌的生活态度,对以前我为了裴子毅唯唯诺诺、委曲求全的所作所为极为不齿;而我则看不惯她过於混乱的私生活,以及时而流露出来的愤世嫉俗……总之,在两年之前,我们紧紧是偶尔合作的同事,仅此而已。
“我?”她笑笑,然後勾过我手中的果酒,喝了一口,皱眉“一切如旧……这玩意儿真难喝!”说著皱眉吐舌,那表情像极了一直撒娇的小猫,我忍不住轻笑,在那一瞬间,我竟然对她产生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听见我的笑声,她抬头奇怪的看我一眼,说“怎麽?被那家夥伤著,性取向变了?”
我一愣,她又说“嗯,虽然我没跟女人来过,但是,要是你坚持的话,我可以试试……”
“滚!”我反应过来,笑嗔,夺过果酒喝了一大口,“嘴刁!”
她也笑,那种轻轻浅浅的、让人很难察觉的笑,但是你要是用心去体会,那双猫儿眼一样的淡棕色大眼中荡漾著的迷蒙笑意会让你顷刻间心醉神迷。
她就是有这样的魅力,让你在厌恶、不齿甚至愤恨中都难以抵挡她给你的诱惑。
以前,我就觉得林可幽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那样洒脱到放浪的性子并非天生所备,也许她也是受过伤的人……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她突然冷声警告。
“什麽眼神?”我疑惑。
瞪我一眼“好像你很了解我一样的眼神。”
我失笑,“怎麽?怕被我看穿吗?”
她一愣,然後露出一个很邪魅的笑,“当然不是!只是……宁夏,你这样……很招人喜欢……”说著,竟然倾身过来,将我吻住。
不过是蜻蜓点水的浅吻,却让我不由得红了脸,周围传来此起彼伏地抽气声,同时,我感觉,自背後s来一道很凌厉的视线,让我脊背发麻。
四唇分开,她微微侧头,向我身後看去,说,“你来了?”
我回头,只见一位三十出头,容貌异常俊美的男子正冷冷地注视著我们。
如果不是蓝奕崎裴子毅等人已经给我造成一定程度上的审美疲劳,估计我也会像周围的男女们那般臣服在那人近乎完美的外表之下。前提是,对方收回那想要将我碎尸万段的凶狠眼神~很显然,刚才那让我心底发毛的凌厉视线就是出自此人。
我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