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晨就问过林良欢,林良欢说她喝多了,怎么走到他们房间都记不清了。
肖禾看着她局促不安的模样,怀疑的话便有些说不出口了。
他记得当时她身上的确有酒精味,可是钟礼清也是喝多了才提前回房间的,所以他才没有多想。
余光还能看到床单上那刺目的一缕缕红丝,看着她同样胀红的眼眶,他只觉得异常烦躁,怎么会发生这么离奇的事情,即使在社会奇闻里看到过类似的新闻,可是真正会发生的概率不是很小才对吗?
而且很巧合的,他们那层楼的监控出了问题。
白忱对此表现出的漫不经心也让肖禾眉心紧蹙。
四个人静默良久,肖禾提前站起身:“这件事,我会请当地警方协助调查。”
白忱淡然的坐在林良欢身旁,微微笑着:“当然可以,你似乎也该给我太太一个交代。”
肖禾皱起眉头,不由瞥了眼他身旁的林良欢。
她身上还只穿着酒店的浴袍,这是清晨惊醒之后她随意披和上的,白忱身为她的丈夫,却完全没有一点关心体贴她的意识。她一直在瑟瑟发着抖,好像是很冷,又好像是被昨晚的事给吓到了。
肖禾目光和她相遇,她又飞快的垂下头去,眼眶红得厉害,整个人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