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遍那里的每一寸,甚至用舌尖往里面戳刺,贪婪地想将她的身体掏空。
“再来一点,宝贝,再来一点。”
这个在外掌管着普通人无法企及的商业帝国的王,跪在她的两腿间,请求她的施舍。
她突然觉得无比的恐惧。
他对她的身体,似乎异于寻常的迷恋,这感觉让她害怕。
他跪坐了起来,那根坏东西,早已经颤巍巍地立着了,他坏心地,将这根粗大得吓人的针管,后拉至肥厚碟翅的尾端,再缓缓向前挤上去,顺着她被浅浅掰开的碟腹。
落落默默地深吸一口气,半张着唇,屏息等待着承受那被胀到极致的一击,却,他只是在她的碟腹上轻轻地摩擦,再后拉,再缓缓地挤。这个要入不入的动作,使得落落浑身神经紧绷,白生生的嫩身子,僵直得几乎痉挛。
季少杰看着她的反应,戏弄够了,终于肯缓缓地进入她。
浴室里水汽一片氤氲,气温正好。他不似刚才那样狂猛,只格外温柔地颠动着,手指忙碌地照顾她所有敏感之处,看着她身上的三处粉红变为深红。
“叔叔,我好痒啊,痒……啊痒痒痒痒……我快要被你弄死了……”情到深处,她这样咿咿呀呀地叫。遵循着人类的本能,哪里知道自己叫了些什么。
“不许叫我叔叔,叫我的名字!季少杰!快叫……!”他还是忍不住这样逼他。
她被他快弄疯了,只能跟着他,“季少杰!啊……季少杰!”
“说你是季少杰的!”
“我是季少杰的!”
……
高*潮的降临,有如在盛夏最高温的时候,突然跳入清凉的泳池中。
重新被抱回床上,由着他扯掉脏掉的床单,随便铺上一床新的。她几乎可以感觉着她自己的身体里面,溢满他的液体,向上潮涌着,直至喉口,挤占她的四肢百骸。
她累极了,睡去。
闭了灯,季少杰还在黑暗中低喃:
你是我的,不管你去到哪里,你只能是我的!我季少杰一个人的。
去了那边,不能和那些白皮鬼子搅在一起,不能和黄皮的台湾人香港人搅在一起,哦对了,黑人,你知道的,那玩意儿,你这小身板,想都别想。
……
*
季父和季外公都赶回去工作了,季爷爷、爷母、季少杰,将落落和季外婆送去机场。
一路上,落落都没有吭声,沉默地望着窗外。
季家人只以为小两口晚上运动过度,都体贴地没有吵她。
机场里,人来人往的入检口,落落的心,突然开始发痛,那种痛撤心扉的痛。
“我想打个电话。”她拉住季少杰的手,无比急切。
“不行!你想都别想!”季少杰垮下脸,想也不想地拒绝。他当然知道她想打给谁。
“我想打个电话。我一定要打!叔叔,你让我打外电话!”她哭了。就这样离开,哥哥们和爸爸再也找不到她……
她一定要跟他们说句话。
“你不让我打,我过去那边也一定会打!”
当季少杰的脸垮下来,没有了yù_wàng那层面纱,他整个人变得如此可怕。
“你尽管试试看!钟静言,”他极冷地说,“如果,你敢跟他们任何一个人联系,你看看我会怎么收拾你!看看我会怎么收拾你那两个好哥哥!”
那天在电视里看到季父,收拾她和钟家,只要他想,他是可以做到的。
落落惨白着脸,试图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季家的人,可是,他们对她那么好,此时却纷纷将头转开去。
她绝望的样子,令季少杰微微软下声音,“你放心过去。你养父那边,我自会给他报个平安。”
“你答应的,这是你答应的!”她抓住他这种话,像抓住救命的稻草。
他们一直陪着季外婆和落落进了候机室。
落落站在登机口,一遍遍地喃喃。“你答应的,这是你答应的!”
飞机上,模糊的城市慢慢飞出她的视线,她的哥哥们,离她渐行渐远……
脸上暖暖的,她伸指拭去,是泪。飞机隐在云朵里,她的泪,浮在半空中。
作者有话要说:耳机试图写出一种感觉,不是色*情,而是情*色……
如果没有完全表达出来,还请大人们不要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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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季少你渣够了没有?
且看我家钟静言小盆友四年后如何华丽转身!渣叔你小菊花不要包得太好哦。
下章,放哥哥!请期待……
46、已替换。
给震声和震文:
四年就这样像一队逃兵溜过去了
路人都还穿着往年的囚衣
太阳还绿着
照不热水泥浇铸的城市
我们丢了一颗风信子的种子
它是否已被割去顶部
只剩下灰黑色的球形外壳
我们不相信
它仍然活着
我们在起风的傍晚出门
那颗风信子有白色的花蕾
我们沉默地走着
给灰沉的街道
添一点活着的颜色
*
这间叫做时光的咖啡厅,一如四年前般安静,寥寥坐着几桌客人。
音箱里循环播放着一首最近很流行的歌,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寂寞的夜和谁说话,嘀嗒嘀嗒嘀嗒嘀嗒,伤心的泪儿谁来擦,嘀嗒嘀嗒嘀嗒嘀嗒,整理好心情才出发,嘀嗒嘀嗒嘀嗒嘀嗒,还会有人把你牵挂……
冬日的太阳斜照在靠窗边的一名男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