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还是像小时候那么莹然,像森林里的麋鹿,吸收日夜精华,带着与生俱来的光泽。
他们的妹妹,真是个越看越可爱的妹妹呢。
有一天,他们在打篮球,妹妹在一旁帮他们。
一起打球的男生说,“嗨!钟震声,坐在那边那个小姑娘,是你们的妹妹吗?长得不错喂!她叫什么名字?有男朋友吗?”
他们看向那个男生手指着的女孩,惊讶地发现,他们的妹妹坐在那里,海藻般的长发披散在肩上,苹果样的脸颊红粉粉的,见他们看过去,便扬起手指朝他们挥了挥,那甜美的笑容令周围坐着的所有女孩黯然失色。
原来,妹妹不仅可爱,而且在别的男生眼中,还很漂亮。
“她还小呢,你们少打她主意。”他们挥着拳头,朝那个男生示威,将他赶跑。
那天晚上,妹妹没有吃晚饭,躲在房间里哭。
问来问去,她都不肯说出原因。
直到半夜,熄了灯,她让他们把手指伸进睡衣里去触摸。
不记得有多久了,妹妹不再让他们帮忙洗澡。
半大男孩子的世界里,实在有太多其它吸引他们注意力的东西。
他们满不在乎地将手伸进去,以为那里跟她小时候一样平坦,却没想到,那里,居然有新鲜玫瑰花瓣一样带着点潮气的皮肤,有两只微微发抖的凸起,掩埋着羞涩的秘密。
他们吓了一跳,少年的心,在暗夜里开始跳得那么急,砰!砰!砰!
那时他们已经知道,他们手指下,是女孩子的乳.房,是所有女孩子的禁.区。
可是,竟像被施了魔法,手指生了根,一动不动地捂在那里,既不敢动,也不舍不得离开。
“我生了很严重的病?对不对?”妹妹带着哭腔问。
她是那么单纯,对身体完全不了解,没有人告诉过她,每个女孩子都会经历这个过程。
“怎么会?你看电视上,还有我们周边的好多姐姐阿姨,她们,都会长出这个来啊。”他们安慰她。
“可是,那里不是长大了就会变出来的吗?”她竟然以为,所有女孩子的乳.房都是一夜之间突然生长出来的。
“傻瓜,……就像你会慢慢长大一样,这里,也是慢慢长大的。”他们自己也似懂非懂,可还是像大人一样安慰她。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硬硬的,像石头一样,一碰就会很疼……”妹妹握着他们的手指,轻轻戳.弄按.压自己那两团,黑夜里,她困惑地眨着眼睛。
他们的手心,早沁出了汗,滚烫,潮湿,只敢用干燥的指尖轻触那个神奇的所在,娇怯怯的,硬梆梆的,那起伏的线条,那软中有硬的触感,——跟他们的完全不一样。
手指游戏一旦开始,便再也停不下来。
在那小小的睡衣之下,震文的手指碰上了震声的,那一刻,他们惊慌失措,触电般地弹开,像做了坏事被人发现,脸上可耻地发烧发烫。
他们将自己缩成僵硬的一团,尽量不让自己接触到任何物体。
可是,他们的呼吸和心跳,在黑夜里,那般响亮,此起彼伏,像有猎人在对他们围追堵截。
良久,像过了一个世纪,也许只是过了几分钟,妹妹已经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像是冥冥中听从了宿命的指引,不知谁先开始,他们的手指,在黑暗中沉默地交换游戏的地方。
那天晚上,两个少年失眠了。
在他们的中间,酣睡着一个跟他们以往的认知完全不一样的少女。
她有两只硬得像坚果而又软得像果汁糖的小乳.房。
她的气息香甜。
她的皮肤粉嫩。
她的头发很长。
第二天一早,他们兄妹逃课了,哥哥们带着妹妹去了医院,带眼镜的胖医生听完他们的担心,笑得他们臊红了脸……。
“经常自我按摩会长比较快,记住不要让别人撞到。”在他们逃出那间门诊室之前,那个胖医生叮嘱说。
那之后,他们尽心照顾妹妹,那神秘的凸起,一夜夜,在他们的指下开出世间最美最艳的花。
有一天,他们都在上数学课,妹妹突然过来了,隔着窗框,她哭得那么伤心。
“哥哥,哥哥……”老师正在上课,她不管不顾,一声声的叫。
他们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在同学和老师诧异的目光中慌张地跑出去。
妹妹站在窗下,走廊上的风掀起她的黑发,掀起她白色的裙子,裙子上,是红红的一片。
她的背后,是高远的,蔚蓝色的天。
他们急匆匆地将她带去一间偏僻的教学仪器堆放室,在那里,他们看见触目惊心的红色,浓烈的,黏稠的,美丽的,从妹妹神秘的腿.心处大团大团涌出,开成了他们心里永远盛开的罂粟。
他们分享着妹妹身体的隐秘,心惊胆颤,却又心安理得——妹妹,原本就是属于他们的,不是吗?
他们越来越亲密,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越来越彼此依赖。
有一天,妈妈马华看见他们在一起过份亲密的样子,当时,他们正在帮妹妹按按摩胸部。
他们吓坏了,可是,妈妈对他们说,是妹妹的母亲,抢走了爸爸,还杀死了他们的亲妹妹。
“你们是妈妈的儿子,你们要帮妈妈和妹妹报仇。”
妈妈在这个家里的不幸,他们从小就看在眼里,从此,他们更多了一条和妹妹在一起的理由。
后来妹妹交了人生中第一个朋友郑晓宣,她似乎发现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