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点疼……师傅先帮你……帮你……”颜卿说得口干舌燥,他也没办法想到更好的词语来形容他将要做的事。他把阮依依的双手放在自己肩上,一只胳膊从她腋下穿过搂住她的背,将她微微往上一提。阮依依根本不需要用力,就轻飘飘的悬在他的胸前。
颜卿伸手下去,再次覆在她的胸前。她的胸发育得很好,不大,不小,软软的象果冻一样q弹,但又不会因为太过于柔软而自然下垂。顶峰的小花朵,比桃花娇艳,比玫瑰香甜,在颜卿的嘴里,逐渐变硬,更加的凸显,更加的粉红。
颜卿只不过轻轻一碰,阮依依就敏感的倒抽冷气。她难耐的扭动身体,将胸往前挺去,方便颜卿的抚摸。
情人花的功效,在阮依依刚才休息时,得以发挥到最大功效。以前对男女情爱懵懂的阮依依,身体早已复苏。颜卿任何一个细小的动作,都带着浓浓晴欲,挑/逗着阮依依,挑/逗着她神经最敏感的末端。
手掌,按着胸口,缓慢下行。可爱的肚脐正好是一颗珍珠的大小,颜卿掌心的热度透过肚脐传到阮依依全身经脉,她舒坦的发出一个单音,那是对颜卿的邀请。
再往下,便是颜卿最为渴望的地方。小花蒂,颤颤巍巍的立在那里,当手指夹住时,它竟羞怯的往后缩了缩。颜卿一看,是阮依依弓起了腰,她迷蒙双眸正呆呆的望着他,好象不理解她在做什么。
“师傅……让你放松……”颜卿再次吻住她,消除她的戒备,如魔咒般的声线,带着诱人的磁性,缓慢又坚定:“你太小,师傅会伤了你……阮阮乖,放松……让师傅……摸摸……”
阮依依听话的,将身体往颜卿身上靠了靠,主动将花蒂,送到了他的手中。手指,再次将它轻轻夹指,拇指若有若无的刮弄,把阮依依送到了颠峰。
颜卿能感觉到,掌心里全是阮依依的蜜业。当他再探入一指时,阮依依没有再喊痛,而是本能的,配合着他手指的运动,轻轻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颜卿坐了起,阮依依象鼻涕虫似的,还贴在他的身上。颜卿抽出手指,将她摆正,早已怒张的火龙对准了位置。他们的身体贴得更加紧密,阮依依花口也不自觉的被撑开,勉强吞下了一小口。
颜卿滴着汗,墨眸渐显红丝,太阳穴上的青筋凸凸跳动,只待那里足够温暖湿润时,他握住阮依依的腰,用力往下一按。
“啊!痛啊!”阮依依高亢的尖叫声在山谷中回荡,四周经过的小鸟被她的叫声惊得忘了扇翅膀,愣在半空中,突然下坠,直落深渊。
阮依依瞪大眼睛,她整个身体僵直到极限,好象只要一动就会崩溃爆炸,变成碎片。她哇哇的大哭起来,弯翘的睫毛上全是泪珠儿,一张小脸皱在一起,眉毛眼睛鼻子嘴巴都挤在一块,看得颜卿心疼。
“阮阮别哭,乖喽,别哭了……”随着阮依依的哭泣,牵动着身体的肌肉,已经被塞到极限的下身,也随之不停抽动,收缩,摩擦,夹紧。颜卿都快要被她夹断了,她还不自知,只是痛痛快快的哭着,不时的擂起拳头在他胸口乱捶。
阮依依一哭,颜卿的心就是乱了。他能治百病,灭毒花,防瘟疫。他能制丹药,飞轻功,念咒语。他能不爱钱,不贪名,不求利。唯独对阮依依,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所有一切一切的原则,只要放到阮依依身上,就变得无足轻重。他最引以为豪的冷静沉着淡泊闲散,也会因为阮依依的哭闹而彻底消失。
颜卿被她夹得快要发疯,他很想动,用力的刺入再快速的抽出。他想给她他尽所能及的快乐和性感,他要用所有的力量来征服这个不懂情爱的女孩。
可是,阮依依一直哭,颜卿那里一直在膨胀,坚硬得顶着她的柔软。她觉得好胀好不舒服,她也想动,可是没有勇气。
“别哭……别哭……很快就舒服了……”颜卿说完,就抱起阮依依滚入水中,温热的泉水滋润着阮依依的身体。
阮依依哭得不象刚才那样厉害,但还是在不停的流眼泪。颜卿一动,痛感带着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四肢百骸中穿行。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痛并快乐着,但是,她还需要时间来适应,来缓解这过于粗长坚硬的东西带给她奇特的感觉。
血丝,顺着水流,慢慢飘动,渐渐消失。泪眼朦胧中,阮依依看到了这一刻,她竟不好意思再哭下去,小声啜泣着,呜咽声声,抱怨着颜卿的鲁莽,伤了她。
颜卿见阮依依自己止住了哭,悄悄的喘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哄道:“阮阮还痛吗?”
阮依依斜倪他一眼,愤愤不平的叫道:“我拿木棍来捅你,你痛不痛!”
颜卿被她吼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的看着她。阮依依也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太过粗鲁,一点女孩子的温柔都没有,讪讪的自我解嘲的笑笑,挠着头,不爽的说:“还痛啦!好痛啦!人家不要了,阮阮要睡觉!要睡觉!”
“好好好,睡觉,师傅陪你。”颜卿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别的事,刚才阮依依死活闹着说要做他的女人,结果做了,就这般暴跳如雷。
颜卿久居深山,与世人接触得少,项阳虽然整日流连花丛,但畏惧颜卿的洁身自好,清高骄傲,哪里敢跟他说这些男男女女的事。颜卿没有经验,所学所知的全都是医书上的记载和身体的本能。他见阮依依不高兴,痛得受不了,想当然的认为,就应该停止。
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