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你也都不喜欢?”齐浓儿见阮依依只是在百鸟朝凤这件宫服前停留了会,瞅完了又来回走了两趟,好象都不太喜欢的样子,也跟着叹气,说道:“我也是看着不喜欢,唉!”
一直站在旁边吓得直哆嗦的司服听齐浓儿这么一说,腿软提跪在地上,连连叩头请罪。
阮依依看着想笑,但她憋着。在她看来,这事可笑,但就司服局来说,齐浓儿假如不满意,一句话就能让她们戴顶不大不小的帽子,一年白干不说,还有可能没了性命。
“娘娘,阮依依不是不喜欢,是阮依依太喜欢了,所以挑不出来。”阮依依笑笑的走到齐浓儿面前,也跟着跪了下来,说道:“阮依依久居深山,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等珍品,所以忍不住的每件都摸了又摸,反复比较考量。
可是每件都这样精美绝伦,阮依依无能,实在挑不出来。”
阮依依这番话说得在情在理,听得齐浓儿也不禁动了心,上前又仔细的把那些衣裳看了一遍,喃喃道:“再看看,似乎真象阮依依你说的,件件都好看。可是,当晚只能穿一件……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