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浓儿憋屈的抱怨道:“除夕那晚罚了绡梅后,他就不太高兴,但也没有说什么。昨晚,悦熙殿传话过来,说是婧贵妃突然抱恙,他就急冲冲赶去看,然后……”
阮依依原以为项阳和颜卿会以大局为重,说些母仪天下雨露均沾的场面话。谁知他们竟然开口就骂起吴洛宸,骂完他之后,又开始拐着弯批评齐浓儿的不是。
总之,好人坏人都是他们两个,各打二十大板,谁都没有占着便宜。
难得的是,素来不管闲事的颜卿也说了齐浓儿几句,大意是说既然当初决定要嫁进入皇宫,无论现在过得怎样,都不能怪别人。这话听着挺有道理的,但阮依依知道,齐浓儿也就服颜卿教训,这句话若是放到别人嘴里去,还不被她打成半身不遂。
齐浓儿那满肚子的气,在颜卿和项阳默契的配合下,被疏导得七七八八。她原本就不是那种矫情的人,现在又没了外人,气顺了后就闹着说要喝酒,连颜卿都拦不住她,仰头就是一壶,抹抹嘴,呵呵直笑。
阮依依难得安静的坐在旁边,歪着头看着他们三师兄妹说话喝酒。
说实话,假如没有这皇后、国师这些头衔,他们之间真得很和谐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