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苦了香瓜,在这般艰难的情况下整理好阮依依的头发,不可能盘发,只能捋了一半发量松松的编成麻花辫,用发带束好,再顺势拧了两把盘了起来。剩下的青丝理顺后,柔柔的披在身后,如瀑布般倾泄到腰间。
“小姐,珍珠呢?”香瓜知道阮依依甚是喜欢那对珍珠,无论是否盘发,都会将那珍珠别在上面,根本不用别的珠钗。平时,那珍珠都是阮依依自己收着,香瓜眼见头发都弄好了,也没看见她把珍珠交给她,这才开口问她要。
阮依依从腰间香囊里掏出那对露水珍珠,很是纠结。她想,渺烟是青楼头牌,长得国色天香的,如果自己穿着打扮过于随意,会自降身份当了绿叶去衬托别人这朵红花。再则,她也是国公府的一份子,隆重打扮出席接待客人也是她应尽的义务。
阮依依本想着颜卿不戴她的红绳,她就赌气不戴这珍珠的,但是特殊情况下要以大局为重,所以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珍珠递给香瓜,让她帮忙别上。
露水珍珠装在香囊里,渐渐的沾染了里面的香料味,刚一戴上,空气中便弥漫着淡淡的薰香味。走在前面的颜卿脚步略微停了半拍,他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