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卿知道阮依依在生气,但他回想了一下刚才所说的话,并没有不对的地方。他从未哄过女生,以前齐浓儿跟他们闹脾气时,他都是冷处理,根本不理会。每次都是项阳低声下气的哄她,逗她笑,就怕她到老叟面前打小报告令他们受罚。
阮依依与他相处这些年,偶尔闹过脾气也是暴风雨似的来去匆匆,还真得没有这样伤心过。她既敏感又神经大条,有时候,颜卿真得摸不准,该如何说如何做才能遂了她的心。
颜卿原地踯躅片刻,见阮依依一动不动的背对着自己,想了想,上前替她掖好被角,又拿起绢帕盖住床头的夜明珠,遮住光线,这才离开了竹屋,往书房去。
阮依依窝在被子里,纠结着,烦恼着,想着半宿心事,最后在公鸡响亮第一声时,熬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国公府再次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原因很简单,阮依依自己搬到笼雨楼与渺烟同吃同住。
颜卿没有要求阮依依搬回竹屋来住,按部就班的在太医院和国公府之间来回。只是,他待在书房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候直接睡在书房里。
阮依依除了搬出竹屋外,也没别的异样。她一如平常那样快乐活泼,见到颜卿也会撒娇,但大家都觉得好象少了点什么,就连一向在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