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第二天杨君乐真的清醒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洗漱完下楼就见楼下客厅一堆的东西,各种礼盒,婴儿用品,补品。
杨君乐打哈欠的动作顿住,眨眨眼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秦越:什么情况?怎么这么多东西?你买的?
不是,收拾累的秦越坐在沙发上休息:今早上快递公司拉了一车过来,不知道是谁送的,收件人是你。秦越把快递单递给他。
杨君乐看着快递单上寄件人一栏,眉头紧锁。
怎么了?寄件人一栏填的是杨先生,难道是,乐乐的爸爸?
没什么,估计是我爸爸买的。杨君乐看着地上的礼物表情很复杂:我去打个电话。
过去了就过去了,你不要太为难自己,自己开心最重要。
嗯。杨君乐一笑:不会,我就打个电话。
快点,等你吃饭。
好。杨君乐拿出手机,拨通那个从未拨过的号码,十几年过去,跟父亲相处的场景大多已经模糊,记得的也就很久以前夕阳下来接他放学是的身影,和后来被抛弃的怨愤,直到他回来,又过了这么多年,似乎很多都淡了,虽然在成长时没有父亲但他有个完美的母亲,这已经足够了,没必要再去不甘再去埋怨了。
妈妈也早已放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