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猛地甩掉他的手,郭老师疼得放在嘴边吹了吹:“真有个性。”他没生气,扯了嘴角笑了下。
莫北看着金小南,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没跟我说是luǒ_tǐ模特。”
金小南被莫北周遭散发出来的低气压吓得心一颤,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也没问我啊!”
莫北盯着他不说话,金小南被他看得心虚,故作镇定地瞪大眼睛说:“那么高的工钱,想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一般的模特!”
莫北没有搭理他,转身走了。
金小南追上去:“你别走啊,再说了,只是脱掉让别人画画而已,又没叫你做别的。”
“这叫为艺术献身你懂吗?”
“死哑巴,你倒是说一句话啊!”
金小南跟在莫北身后,一路说个不停,直到走出教学楼,他还跟在莫北身后。
莫北停下来,金小南猝不及防,一头撞在他后背上,撞得鼻梁生疼,边揉边想:他吃什么长大的,身上结实的跟铁壁似的。
“你回去画画吧,父母供你上学不容易,我先走了。”
金小南莫名其妙地看着莫北的身影在月光下渐渐模糊,直到消失。他抬起脚,无聊地踢了踢地面,喃喃道:“死哑巴,你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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