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参谋很快就帮忙接通了崔可夫的电话,科尔帕克奇开门见山地问:“喂,崔可夫吗?我是科尔帕克奇,您现在什么地方?”
“您好,科尔帕克奇将军。我现在距离下奇尔斯卡亚西北十公里处的观察所里。”
“您那里遭到德军的炮火攻击了吗?”
“是的,德军正在轰击我集团军第229师弟783团的防御阵地。我估计他们是想从这里突破,然后直逼奇尔河。”
“您采取了什么措施吗?崔可夫同志。”
“因为步兵预备队都在顿河以东,目前我无法加强第229师,不过我已经派出了两个独立坦克营,前去增援他们。”
“好的,保持联系,有什么需要我们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们一定会竭尽所能,对你们的部队提供力所能及的支援。”
没想到局势比我想象得更严重,半个小时后,崔可夫主动给科尔帕克奇打来电话,通报战况:“老伙计啊,局势好像有点不妙。敌人在炮火准备和空袭结束后,步兵在坦克的掩护下,发起了冲锋。从我的观察所里,可以看到有80多辆坦克在大炮和迫击炮的掩护下向我军阵地进攻。我分析他们的主要目标应该是第783团一营防守的牛奶场。”
“崔可夫同志,请您放心,我马上让炮兵开炮,对这股敌人进行拦阻射击。”
挂断电话,科尔帕克奇迫不及待地问古罗夫:“军事委员同志,我们能投入战斗的炮兵部队有多少?”
古罗夫抬头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回答说:“最多只能投入一个加农炮团。”
“什么,只有一个炮兵团?”科尔帕克奇吃惊地喊了出来,他的喊声惊动了指挥部里的那些参谋们,不过大家回头看了他一眼后,又接着各忙各的去了。
古罗夫无可奈何地说:“在昨天的战斗中,有两个加农炮团的阵地,遭受到了德军的空袭,火炮几乎损失殆尽。而幸存下来的那个团,也在战斗中打光了所有的炮弹。幸好昨晚抓紧时间补充了一部分,否则的话,现在连这个团都不能投入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