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终于完全解开,无声滑落于地,展露在眼前的身体还是那样矫健修长,因为主人羞愤的缘故,带着令人着迷的舒适温度,摸上去犹如一块绝世温玉。
任极心神激荡,几乎是尽平生之力才勉强克制下来,抱起莫纪寒放入浴桶,脸上维持着刚刚仿佛无谓的轻笑,随手将自己的衣衫也除个干净,抓过旁边放好的布巾在莫纪寒眼前扬了扬,说道:“莫将军,沐浴吧。”
这一次沐浴前所未有的长,让两人受尽煎熬。
莫纪寒生平最大的羞辱全来自任极,但就算是被他压在身下强行掠夺也比不过今天这一场沐浴,慢条斯理的动作和巨细靡遗的擦拭就如同将他仅剩的一点筹码完完全全摊在了对手面前,无法遮掩,显得如此苍白孱弱,只能任由宰割予取予求。
若非早年父亲的严厉教育和数年的杀场洗炼造就出的强硬坚持,恐怕他会当场落泪,将自己往不堪的深渊再推进一步。
然而面上的泪虽然没有流,心却已经千疮百孔,仿佛连血都已经流干,剩下的不过是死寂般的冰冷,游走在全身的血管里,将本应该温暖的血液冻成了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