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整个手掌贴上去,按住了高礼泽的腰。
然后他又往上移去。
他的动作显得如此小心、谨慎和珍惜,好像年老的工匠对待刚刚出炉的纤细法兰瓷,眼里倾注了无比的信仰和无比的爱
恋。
可这次却不太顺利了,刚动了一点,高礼泽便发出了点动静,似乎是“恩”了一声,高云舒的精神高度集中在手上,没
有听清,然后高礼泽便翻了个身,整个人从侧躺变成了仰躺。
高云舒的手没来得及缩回来,盖到高礼泽的肚子上。
黑夜微微的一点光里,高礼泽的脸部轮廓显得无比暧昧和不真实。
“……哥?”高云舒喊道,手还放在高礼泽的肚子上。
“恩。”高礼泽应了,闭着眼睛,声音听起来没有高云舒想象的一样模糊。
高云舒的脸马上烧了起来,心悸不已。
可高礼泽并没有多说什么,没有指出高云舒这不太妙的行为,也没有让他的手拿开,也没有骂他。
他只是一贯闭着眼睛睡着,像以前任何时候跟高云舒一块睡的时候一样。
高云舒忽然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极度的羞愧,羞得他抬不起头来,他索性抱住了高礼泽的腰,把脸埋进了高礼泽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