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在听到哗地巨响后恢复了片刻清明,惊惶无措地看著自己对面的人:
“唐、唐兄,你怎么……”
“嘘——”,他在那个人耳边轻声安慰道,“我只是在替你纾解药性而已,放松。”
接著他终于做了自蹲在歪脖子松树上起一直想做的事,伸手握住了那个人的下身。寒潭的水很冰,那个挺立的地方却仍然是灼人的火热,很奇妙的对比。握著的地方很硬,指下触到的血管突突跳动著,他再不迟疑地动作起来。
虽然和那个人在一起的多数时候是用剑,但他习的却是暗器,手指远较一般人灵巧。那个人显是在他的抚弄下得了快慰,眼角仍然是湿润地泛红,却不再焦躁不安,而是隐隐显出难耐的春意来。只是嘴角却死死地咬著,一副带了些羞耻的模样。
他舍不得他咬破嘴角,只好一边动作一边不断地在他耳边宽慰道:
“任何人中了春药都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