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强不是一个好人,这个林雪比谁都清楚。可是暗中甜言蜜语的哄骗像是毒品一样,令人欲罢不能。一次、两次、林雪渐渐的堕入了深渊,后来慢慢的竟然没有了一丝的罪恶感。人生苦短,女人凭什么就应该守着一个木头男人耗费一生?
捂着嘴巴,林雪跑进了卧室。反锁上门,趴在被窝里嚎啕大哭,几乎是要把所有的懊悔个委屈全部都发泄出来。包里一张去美国的签证被她拿出来撕得粉碎,再也不需要这个东西了。
第二天一直睡到九点多才起床,县里的事务有薛攀照看着,有什么急事薛攀同志一下,再回去也不迟。何况来的时候,钟一鸣是挂着汇报工作的名义来的,也不怕被说成翘班渎职。昨晚一直聊到深夜,钟一鸣才跟汪小虫和王洞分别,为了等钟一鸣三个女人都是恹恹欲睡的样子。驾车回家之后草草洗洗,就各自睡了。
刷牙出来不见屋里有人,客厅桌子上留着一份早餐。豆浆还是热的,鸡蛋饼酥酥的,吃着也挺舒服。吃完没事做,就在整个家里转悠,转到二楼的露台上,就看到陈雨躺在瑜伽垫上练瑜伽。
闭着眼睛,浑身大汗淋漓。仰卧在垫子上,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蜷缩着。察觉的钟一鸣来了。陈雨睫毛动了动,但没有立刻停止,而是继续保持着姿势。下身是一条白色的丝质裤子,上身是紧身的黑色背心。
陈雨闭着眼睛,钟一鸣眼睛的就邪恶的往胸部,三角地带去看。看到紧绷的衣服把自己想看却看不到的部位勾勒出一个大致的形状,就感觉心里砰砰的跳。简单的瞄了几眼,就口干舌燥。
陈雨蓦然睁开眼,钟一鸣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目光看向远方。陈雨有些狐疑的看着一脸道貌岸然的钟一鸣,自己刚才明明感觉到有一双火辣辣的眼睛在盯着自己看难道是错觉?
陈雨昨晚瑜伽之后,就下来坐在客厅里百~万\小!说。钟一鸣走来走去的想引起陈雨的注意,可一上午陈雨脸眼皮儿都没抬一下。临近中午的时候,钟一鸣接到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是薛攀打来的,告诉了钟一鸣两个消息。一个是城南的一座桥垮塌,事故原因是一辆拉沙车严重超载。另外一件事就是城郊王少民的工程又重新开工了。
宇文平岩这是在玩火?这是钟一鸣的第一个想法,县委不插手具体事务这是原则性的额问题。难道方茹觉得找上了宇文平岩,就平安无事了?钟一鸣冷笑。电话里只告诉薛攀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
打电话给侯安喜,询问关于城郊王少民那个工地法院跟进的情况,侯安喜显然早就知道了事情有了新的变动。他说:“县长,这件事情是市委副书记亲自关照的,说要为青桐引进一家大型的休闲会所。为了经济的发展,可以搞一些特殊化。”
钟一鸣有点头疼,没想到相国涛刚刚准备调走,这些魑魅魍魉就跳出来坏事儿。这件事情再明白不过了,周子琰和宇文平岩明显是拿了好处替人办事,这件事情自己都清清楚楚的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了。这个时候再去找相国涛过问这件事情,恐怕就不合适了。
事情总有个子丑寅某,慢慢来吧。钟一鸣叹了口气,他虽然不希望永远活在相国涛的光环之下,但是这种赤裸裸的打脸酒精是不是要忍,那还要看机会什么时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