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的心头血。”玄瑜淡淡的说道,见谢琴亭一瞬凝滞的表情,不自觉地又补了句“几滴便好。”
“我的心头血?”谢琴亭轻声重复道,他的目光又落在穿过自己腕骨的铁链上,唇角又挂上了昔日fēng_liú不羁的笑容,却莫名浮上一丝苍枯之色“不给。”他就像是小孩子在耍赖似的语气“你做了那些事,还有脸问我要血?”
“给我你的血,我放你自由。”玄瑜侧过身细细的打量着墙上的刑具,而后挑了一根细鞭搭在手上,他微微挑起眉,看向谢琴亭。
“你为何不直接杀了我,再取血。”谢琴亭神色未变,如同闲聊似的说起自己的生死。
看到对方不将自己的命放在心上的无所谓神色,玄瑜微微皱了皱眉,冷声道“你以为我不想么?”他顿了顿又道“瑾儿的毒,只有你自愿献出的心头血能解。你可是鬼医最后的亲传弟子啊,谢琴亭。”
听到玄瑜的话,谢琴亭眼神微一敛,他的手指不受控制的轻颤起来“哦,那我更不会给你了。”然而却笑得更为肆意。
玄瑜心口翻涌起一股被欺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