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吧,这边新出的毛尖不错,味道醇厚,应该能解下酒意。”
叶知秋端起茶杯,轻轻吹口气,抿了一口,的确带着新茶特有的清香回甘。
“看到我很不自在吗?知秋。”曾诚脸上隐有笑意地看着她,他一如既往地穿着米白色衬衫,深色长裤,显得熨帖而低调,看上去是寻常白领的样子,从来不象有的服装业人士那样喜欢打扮得与众有别。
“不是啊,”叶知秋只能笑,“有点意外是真的。”
“没办法,我猜如果不是在这里见你,你大概会象在国展一样,远远看到我就绕道。”
叶知秋脸顿时一红,她没想到那天在北京国展人潮汹涌,曾诚竟然还是注意到了她,只能苦笑一下。对着曾诚,她不愿意乔痴装傻逃避,可是清楚知道会有一个应付不了的场面等着自己,一时彷徨从眼中流露出来。
看到她这样的神情,曾诚也笑了:“知秋,对着我竟然让你这么有压力,我觉得我这个老板当得失败,朋友就当得更不成功了。”
“是我不够坦然,曾总。”她只好坦白,对着曾诚,她确实始终做不到言笑自若。正在此时,她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许至恒打来,连忙起身说:“对不起,我接个电话。”
她走到靠楼梯的一侧,接听电话。
“秋秋,我才打完一场下来休息,”许至恒的声音略有一点喘息,那边还传来羽毛球破空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