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求皇上多少吃一点吧。整整一天了。”隐约带着些哽咽的声音应该是那个总管吧。
“出去!饿了我自然会吃的。”流夜的声音十分虚弱,但语气却依旧是威严的。
不是说他疯了么?我扯出了一抹冷笑。我看很正常嘛。
“是!”很快,房门推开,阿福双目红肿的退出门来。等他走远,我轻托门扇,悄无声息的闪入室内。
无论如何不许人靠近么?我讥嘲的笑了,这可是你自找的。本来若要杀你,怎么也得费些功夫,谁料想你竟会自己送上门来。这就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手中匕首的寒光映照在脸上,森然的杀气弥漫开来。正当我要举步入内的时候,流夜的哽咽声竟从内室传来。
“……玥,阿福走了。你……你为什么还不来?……真的死了么?……为什么?……我没想过要你死,从没想过啊!……死了!都死了!我什么都没有了……不是答应了要带我走么?玥你明明答应了那么多遍,……每一夜,每一夜都……为什么骗我?为什么我还能睁开眼睛?……是惩罚么?……对不起!我只是想留住你。……”呜咽声隐隐约约,像是有布帛堵在喉咙。
在等我么?说什么答应?我皱起了眉头,难道他真的疯了么?
我微一提气,如幽灵般掩了过去。其实到了这里,也用不着再遮遮掩掩的了,在这么近的距离内,没有人能躲过我的匕首。
内室的灯光并不明亮,比较之下,或许窗外的月亮才是更好的光源。但室内的景象依旧可以看得十分清晰。清晰得让我的所有动作都突然凝固,就像是一瞬间被人点住了全身的穴道。大脑内响起了空空的声音,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冲了上来,身体的其他部分,却因缺血而变得冰冷、僵硬。
这……是流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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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大人,不要着急。小的为了赶作业,已经连续好几天赶到凌晨一两点钟了。实在没挤出时间写文。好在终于赶出来了。马上求别人借我电脑发上来给大家。嘿嘿!已经很仗义了。(别……打……死了!)
根据大人们的建议,我留给想转载的大人一句话:
只要留下地址和保留我的一切权利就搬文吧。
是这样说的吧?-_-!!
这段时间公司在搞内控。控得人想发疯。写文的时间会比较紧一点。我会尽力,但……嘿嘿!世间总会有意外发生。不是吗?
最后,感谢所有大人们的支持,还有sevep大的长评。
鞠躬,闪!
妈的!从中午开始,我都刷了n遍外加贴四次了。再贴不上我就要疯了!
(下) 兄弟
屋中的布置与我在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宽大的床上,凌乱的扔着几件我往日的衣服。一具苍白的身体蜷缩在玄黑的丝袍下,强烈的视觉冲击令我瞬间失措。一双颤抖的手臂死死捏着我的衣服抱在他胸前,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就从那揉成一团的布料中一点点传出。那熟悉的声音让我无法否认他的身份,只是他的形貌距离我脑海中的流夜实在太远了。
他很瘦,非常瘦。瘦到我完全看不出他曾有着与我相似的挺拔。原本蜜色的肌肤呈现出久不见阳光的青白,一条条淡青色的血管攀附在皮肤和骨骼之间。就像一条条丑陋的青蛇,肆无忌惮的纠缠着他的身躯。
我曾以为我们的面貌最少有六、七分是相像的,但是我错了。原来相像的只是隐约的轮廓,和同样精致的衣饰包裹出来的华贵。当他褪去了属于国君的衣物和威严,我们的外貌竟然连一分相似之处都找不到了。老实说,流夜的憔悴是我不能想像的。除掉我这个祸害之后,他应该更加坚定而意气风发不是吗?我咬了咬牙,手中的匕首摆在最容易挥出的位置,悄无声息的走了过去。灯火映照在我身后,大片的阴影罩向床上那个不住哽咽的人形。
流夜的头从衣物中缓缓抬了起来,消瘦的面颊令他失神外明显。那周围布满密密血丝的黑瞳,干涩的转动着,再无半分往日灵动的神采。
“好久不见了,夜!”我强行克制住声音的颤抖,冰冷的语声像是连自己都会被冻伤一般。
流夜并没有丝毫惊惧的神色,回过神,他竟然慢慢的笑了,看起来无比的满足。
“玥你今天来的好快,原来我已经睡着了么?明天若还能醒来,一定要告诉阿福。省得他总说我不睡觉。”
流夜脸上那仿佛存在于虚幻之中的笑靥,让我的心中瞬间燃起了焦躁的火焰。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怎么把自己弄得跟个活尸似的?”我压低了声音问道。
“没有!没有搞鬼!”流夜突然惊慌了起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衣摆。
“放手!”我冷冷的呵斥。见他犹豫,反手一刀便将自己的衣摆割断。流夜的手颓然下落。他一愣,随即苦笑着捏紧手中的碎布,挪动身体向床里缩去。
“我不碰你了。你……你别走!”
“放心,不把这一切弄清楚,我走不了。”阴郁的怒火由不知名处开始燃烧。我一把揪住流夜的内衫,将他拖了过来。危险的目光死死盯住流夜的黑瞳。“到底发生什么了,哥?不想死就乖乖说给我听。”
“别叫我哥哥!”流夜两只手用力扳住我揪住他衣服的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