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么意思?”程若秋被熏的舌头有些麻木,脸部有些绯红,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难道要他一个大男人住在这样一个地方吗?
“请您脱下衣物,我好为您治疗。”年轻的医生利落的把药箱放在了地上,坐在了旁侧的椅子上,指着粉色的床榻对他说,“然后请趴上来。”
荒谬!他现在身上除了这身破烂的红色袍子可是什么都没穿,脱了岂不是让他luǒ_tǐ!况且他本身对女性向来有些畏惧,他讨厌这种香味,对女性的内衣也是觉得毛骨悚然。他怕女人就像是女人怕老鼠一样,是天生的。
程若秋颤了片刻,咬了咬牙,打开门走了出去,正巧碰上迎面而来的罗伯特。
“程先生,您怎么还没有进行治疗?少爷的鞭子上向来涂有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