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乖,我们可不能把马车用脏了,我帮你吞了jīng_yè,这回换你用pì_yǎn吃掉我的jīng_yè,别担心,吃不下的,我们再用玉棒堵住,等到了下榻之处,欢儿会帮你舔乾净的!」
陈欢将陈永拆吃入腹的当下,也在思考马车上已经做了那麽多次,应该可以换成在马上做做看了。
不知道儿子在想什麽么蛾子,性事过後,陈永在车厢内大咧咧地坐在儿子怀中,黏呼呼地与陈欢十指交扣,陈欢偶尔还会搔搔阿爹的手掌心逗他笑,两人天天待在一起从不嫌腻。
「真不知道乐儿的新娘子是甚麽样的人?」陈欢将头抵在陈永的头上,交握的手指调皮地与阿爹的手指互敲。
「只要能像我们这般相爱,不管是什麽样的人,乐儿都会幸福的。」陈永笑道。
活了一大把年纪,陈永深知有感情基础和没有感情的夫妻生活全然不同,与欢儿相爱之後,生活充实有活力,做什麽都很有冲劲,偶尔也会因为一些小事情拌嘴,但只要一个亲吻,两人立刻和好如初。
相爱容易相处难,对这对父子而言,相爱和相处都和饮水一般日常,他们也企盼乐儿和他未来娘子的婚姻幸福快乐。
不过,乐儿新娘子特殊得有些出乎父子俩的意外,等到了都城,陈乐便神情严肃地邀请阿爹和阿兄到书房商讨,与父子三人同行的还有一位与乐儿相交甚好的好友何沁。
何沁这人大乐儿两岁,与乐儿在书院中相识,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