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神泄露了他的心思,萧牧庭一瞥,就明白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心一下就软了,再不忍心责备他“偷水”的行为。萧牧庭上前几步,习惯性地拍了拍他的头顶,温声问:“这几天在路上有没遇到什么危险?”
早就想问问邵飞这些日子过得怎么样,是否遇到危险,怕不怕,但一直没有时间。管着全营的战士,邵飞是自己的兵,其他战士又何尝不是。萧牧庭脑子非常清醒,在国内训练时,多关心邵飞没有问题,但这是战地,需要操心的事太多,他实在是分身乏术,不可能像以前那样时刻关注邵飞。
不过每次邵飞外出执行任务,他都是记挂着的,虽从未问及路上是否出状况,但每天就寝前都会确定所有战士的安全。
这个“所有”,必然包括邵飞。
突然被问出任务时的情况,邵飞先是一愣,很快鼻腔酸了一下,忍住心头澎湃的情绪,声音轻轻发抖:“队长您放心,路上的事我都能应付,暂时还没遇到特别危险的情况。”
这话既真也假,路上的事他确实能应付,如果不能,现在他也不会站在这里。但是能应付不等于没有危险,“没遇到特别危险的情况”恰好等于“遇到了比较危险的情况”,而“特别”与“比较”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