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劍堯花了十幾秒消化了他的話,沒消化徹底,皺眉問:「什麼意思?」
「意思是,如果你沒有辦法給我安全感,讓我每分鐘都生活在失去你的恐懼中,我情願和你只做兄弟,甚至連兄弟都不一定做得成了。」羅川溫和的口氣,卻異常地冷靜和理性:「我太喜歡你了,如果我們沒有在一起過,你怎麼風流可能我都能忍,可得到過,就不一樣了不是嗎?」
這簡直是逼著他作出承諾了。馮劍堯應該很反感的,如果曾經的那些男孩逼著讓他承諾什麼,馮劍堯二話不說,不管多喜歡,都立馬甩了絕不含糊。
羅川不是那些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男孩子,他的話那麼認真,他的期待那麼執著。
沒有想像中的不舒服,有的只是一點不習慣,怪怪的感覺罷了。
從來沒有給過誰承諾,因為他根本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做到,也沒有人值得他這麼做。這種不成文的戀愛原則卻在這個夜裏蠢動著,似乎在渴求著被打破。
可能是氣氛太好了,也可能是他真的像個小女孩一樣被這個男人的浪漫和表白弄得頭暈目眩,失去了理智,更或者,羅川是不一樣的,只要他想要,自己還有什麼不能給的呢?
馮劍堯沉默了良久:「我以前,沒把你當作過可以考慮的對象。你知道,我們太熟了,而且你是直的,我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