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厉害还是我厉害?”马总笑眯眯地问道。
“当然是马总你厉害了。”小秘书口是心非的说道,其实她心里想说的是,人家比你厉害多了。
马总满足的笑了笑,接着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来,转移了话题问道:“你走的时候他怎么说的?”
“我走的时候他还没醒来呢。”
“没醒来?”马总愣了一下,接着咂了咂嘴巴,皱着眉头看着小秘书说道,“他没醒来,你这事儿办的有点不太完美啊。”
“为什么啊?”小秘书一头雾水地看着马总,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马总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说道:“他没醒来,他肯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见马总有这样的顾虑,小秘书自信满满地说道:“马总,这个你就放心吧,我就怕他不知道,所以我走的时候给他留了样东西。”说着话,小秘书拉着马总的一只大手沿着大腿摸了进去。
当马总毫无阻隔的摸到了那毛茸茸的一片时,顿时猥琐的笑了起来,“哈哈,你还想得挺周到的嘛,那小子看到那东西,肯定会明白是怎么回事儿的,哈哈……”
“我就怕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专门看到马总那高兴的样子,美艳的脸蛋上也泛起了自信的表情。
马总得意忘形的笑了笑,就拿起了手机,说道:“我给他打个电话试探一下,看看他是什么反应。”说着话,就给刘海瑞拨去了电话。
这个时候刘海瑞正在酒店房间的床上睡得鼾声四起,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才将他给吵醒了,他迷迷糊糊的摸过手机,连看都没看就接通了,懒洋洋地‘喂’了一声。
“喂,刘书记。”马总讪笑着打了声招呼。
“是马总啊,有什么事儿吗?”刘海瑞听出来是马总的声音,疲惫的问道。
马总笑眯眯地说道:“刘书记,您还在休息吧?您中午喝多了,我让小您伺候的还周到吧?”
听到马总话里有话,刘海瑞这才揉了揉眼睛,振作了精神,‘呵呵’的笑了笑,说道:“马总,真有你的啊,我都喝成那样了,你还让小雅照顾,你马总的那点花花肠子我还能不知道,行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以后区里有什么好事儿,我会考虑你马总的。”
马总听到刘海瑞这么说,顿时讪笑着说道:“刘书记,您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您中午喝多了,我就是打电话过来问候一下,没什么事儿就好,呵呵。”
“呵呵,没什么事儿,睡了几个小时,这也差不多了。”刘海瑞轻描淡写的笑了笑,“我也该起来了,没什么事儿我就先挂了啊。”说着话,刘海瑞就挂了电话。
给刘海瑞打完电话后,马总脸上露出了极为欣慰的笑容,看来自己这一招还真有用,不用自己说,刘海瑞就已经答应以后会多想着自己的。
挂了马总的电话,刘还瑞看看已经是下午三点快四点了,这才拖着晕乎乎的身体钻进卫生间里洗了个凉水澡,清醒了一下,回到房间来穿上衣服,坐在沙发上抽了一支烟,缓了缓神,突然想到下午还说和董学东去汉友睾幼咭惶说模于是就夹着公文包打开门走了出去。
从酒店里出来,刘海瑞给区长董学东打了个电话,让他十分钟后在区委楼下等自己,并且让他叫上防汛办主任孟建波,三人准备沿着汉友匕蹲咭惶耍看看灾情过后的情况。
十分钟后,刘海瑞开车回到了区委,就见董学东和防汛办主任孟建波已经站在楼下等他了,刘海瑞叫上两人,就开车驶出了区委,沿着汉友匕兑宦纷咦咄m#查看暴雨过后汉友匕兜氖茉智榭觥2榭戳艘宦罚刘海瑞发现虽然这次灾情没有给哄鼻带来太大的灾害,但是经过暴雨冲刷后,河两岸的堤坝都出现了松散的情况,需要及时加固,否则再来一场那样的暴雨,就会出现严重的险情。
“孟主任,你看看那边,这样的情况你们防汛办必须重视,趁着这几天天气好,安排人手抓紧时间进行加固。”刘海瑞指着河对岸一段出现裂痕露出土质的堤坝,神情严肃地对着防汛办主任孟建波说道。
孟建波看了看,点头说道:“好的,刘书记,我们防汛办会抓紧时间安排的。”说着话,又有些为难地支支吾吾说道:“不过刘书记,我们防汛办也……也有一些困难……”
“什么困难?”刘海瑞好奇地看着一脸为难的孟建波。
孟建波看了一眼区长董学东,又看了一眼刘海瑞,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说道:“加固河堤需要资金,市里每年给我们区里防汛办拨的防汛资金有限,这次暴雨过后需要像这样出现裂痕需要加固的堤段太多了,防汛资金不够啊……”
刘海瑞听到孟建波的难处,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道:“你们防汛办先安排人手处理,防汛资金我来想办法吧,走,咱们再往前走走看。”说着话,刘海瑞叫上董学东和孟建波上车,又开车继续往前驶去。
一路上查查看看,对区里管辖段的汉友匕对智橛辛私一步的掌握后,三个人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位于产河上游的黑河水库,由于暴雨过后进入黑河水库附近村子的道路有些泥泞,车子无法驶进,刘海瑞发现这边的情况还要更糟糕一些,就从车上下来,带着董学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