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友达结结巴巴地说:“什、什么视频?”
宁莀和他面对面站定,故做惊愕地说:“你不知道吗?……”又做释然状,“哦,对了,你确实不知道,我忘了跟你说——那天晚上,至于是哪天晚上,你懂的。总之就是那天晚上,在宾馆的房间里,你有了qín_shòu行径的时候,我们玩的很快乐。我就觉得反正就只能做这么一次,做完就没了念想,怪可惜的,就那什么了……”
宋友达心提到嗓子眼,左右看是否有人路过,所幸没有,他哆哆嗦嗦地追问:“那、那、那什么了?!”
宁莀轻松地说:“录了。”
宋友达倒抽一口冷气,仿佛一桶冷水兜头泼上,继而又泼一桶黑狗血,满身地腥臊去不掉。
宁莀说:“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个事实,我也不是故意的——事实上我本来也没打算要告诉你的。世界的基本规律就是我思故我在,人们并非对事情本身困扰,而是被对事情的看法而困扰。你不知道,这事对你来说就不存在,你就也不会受到伤害,当时的我是这么想的……”
宋友达强迫自己稍微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