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怎么能为了宣泄自己情绪,就去侮蔑一个受到最大打击的人。
那种行为绝对是错误的。
我一点也不觉得,痛殴连这种道理都不了解的家伙有什么不对。
莲见高中的足球社内也有那个事件的当事者。那家伙只要一和我视线交会,便会露出僵硬的表情。
在川岛始终不肯放弃拉我进足球社的那段期间,想必他连练习都无法安心进行吧?
不过,若是喜欢足球到即使如此也无法放弃,这样也不错。只要别再重蹈覆辙就好。
堤也是,虽然我不懂事到如今他还在意什么。
只不过,我跟堤也没有亲近到我会为此主动靠近他——话是这么说,但这其实是我们之间到昨天为止的关系。
然后……
仿佛一脚踢开五年间的隔阂,突然变成现在这样。
如今已经没有什么不协调感了。
然后……
堤似乎想到了什么,对着我还沉浸于五年份感慨的后脑杓上,猛然丢来一句:
“对了,茅野……你的初吻,已经送出去了吗?”
“啊……?”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不是啦,我是想……如果‘那个’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