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想到了很事情,为什么会突然明白过来,因为巴奈在向你招手,我对你开诚布公。”绿脸男子故意容我思索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到。
“我的女人还在猎头一族手中,如果我现在答应了你,她们会很危险。你知道,这几名八大杀手非常阴暗狡诈,在我没有完全摆脱他们的控制之前,即使想加入巴奈,这也不现实。”我对视绿脸男子的双眼,冰冷而又略显无奈地说。
“了解。我愿意给你时间,让你去考虑,去摆脱控制。”绿脸男子很中肯,因为他自己清楚,强扭的瓜不甜,不管使用硬性或软性手段,在没有疏通我的意志之前,就让我加入巴奈,这绝对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好事,而是祸患的伏笔。从这一点上来看,巴奈似乎有比猎头一族略高一筹。
“天色不早了,我本就赶回来晚了,不出意外的话,布星侯已经死了。”绿脸男子说完,抓过他靠在青石上的狙击步枪,准备坐起身子。
“布星侯?那名赛尔魔女佣兵,脸上戴有猴面兽皮。”我警觉而试探着问。
绿脸男子双眼闪动了一下,缓缓点了点头。“之前伺机潜入乌博庄园的几名猎头族,都被她生擒活捉。只是这次,遭遇猎头族八大杀手中的悬鸦,而且又是在白天,必是凶多吉少。”
我说:“那名女佣兵与我交过手,但被从侧翼潜伏过来悬鸦生擒了。”
绿脸男子深深叹了一口气,甚为惋惜地说:“追马,如果是在黑夜,和布星侯遭遇的话,你不可能走到这里。悬鸦带你以身犯险,所选的时机,正是为了要这个女人的命。”
我强装淡然,虽然这是事实,但此时此刻,我搞不清绿脸男子和那名女佣兵之间的关系,就算是我亲手杀死的布星侯,我也要把这件事扣在悬鸦身上。我必须谨慎,避免同绿脸男子之间产生任何仇恨,不然非被他一枪打死。
“正如你所说,我像一条活饵,吸引这条大鱼上了悬鸦的钓钩。当悬鸦用刀爪挖进她大腿时,我已经离开,去压制那些包围过来的庄园护卫。”
“啊!多好的一位东方女性,每当我心神惆怅,她那充满哀怨的箫声,总让我感到一丝慰藉。再也听不到了。”绿脸男子刻意说得很荡然,但他的眼角儿,却稍稍下弯,难以掩盖内心的惋伤。
“哈!没什么了,悬鸦抓到她逼问大祭司长的位置,反倒令我安心。这个女人身上,有着钢铁一般的意志,噢……,很像二战时被捕的中国抗日志士。当然,那是战争,他们必须杀死对手。但这种对手的尸体,从残酷的刑架上抬走时,却值得他们深深鞠躬,表达一种尊重。”
这绿脸家伙,是个心肠坚硬的男人,他仿佛不愿意给我看出内心的伤感,忙将嘴角上扬,一副不足为奇的神情,将刚才的失落从心底顷刻抹杀。
“鞠躬不代表他们喜欢对手,而是这种钢铁般的意志值得他们学习。鞠躬的真正目的,是想给一群侵略者灌输进对手这种不屈的力量。”我反驳了绿脸男子,这种反驳必须有价值,可以抵消他对我的杀意。
“你还惦记着过去?是啊,正确的历史是人性进步的阶梯。在当时,他们的确不择手段、不遗余力铲除反抗者,要得就是扼杀并封锁这种力量。他们还大量培养汉奸,这些人不仅可以充当探路狗,其中最隐晦的一个阴谋,就是封印住对手,让一个不肯屈膝的民族看不到希望,放弃顽强,最终跪倒在面前。”
说这些话时,我自己心里也开始紧张。这个绿脸男子,看似闲扯出来的话题,实则用意叵测。
他是在对我考核,一旦我的读心术和透视分析力达不到他期望的要求,也就是说,达不到进入巴奈的水平,这家伙就会出其不意的杀我。
“你看起来有点激动!我差点忘记了,你八岁之前生活在中国,二十年没回那里了,一定很怀念吧。”这家伙的问话,越来越表现出居心。他在测试我“骨髓里的鸡血”含量,深怕我加入巴奈之后,出于某种冲动而出卖了他们。
“是的,在时间上,我已经漂泊很遥远了。有时会想起父亲和母亲。呃……,我问你一句,你喜欢中国吗?《水浒传》有看过吗?一定很不喜欢宋江这个人吧。”
“哈哈哈……”绿脸男子见我捅破了他的“窗户纸”,立刻泛起笑意,却丝毫看不到尴尬。
“嗯……,谈不上喜欢,但有很多有趣儿的地方,我也曾去过。look!”绿脸男子说着,举高了手掌上的av。
“在这个国家,几乎每一个大中城市,都可以买到ny的电子产品。但令人头疼的是,一不小心就会买到水货。还好,在上海旅游时,从一家高级商场买了这款正v。当时可花了大价钱呢!”
绿脸男子最后这一句话,充满了刻意的矫情,他仍在对我进行着或生或死的试探性考核。
“你不开心吗?日本人把最低端的产业链放在亚洲大部分国家,这种小产品,一旦从那些拼装工人手上拿开,价值便会飞升数倍。如果你认为av买贵了,应该去感谢s的操控权,在日本。”
“我也很喜欢日本的电子产品,质量确实好,我们家的电器,不是松下就是索尼。还有我的车,非三菱和丰田不买啊!我就快退休了,全家人很期待移居日本,北海道真是漂亮,漂亮啊!”
站在一旁的矮胖男子,终于听到了他可以抢答的话题,但他根本不会知道,我和绿脸男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