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鸣抱着一大堆东西进了病房,小心翼翼地展开折叠床,将一条毛毯铺在床上,放好枕头,丁乐轻手轻脚地躺上去,叶晨鸣替他掖好了被子,在黑暗中深情地看着丁乐。
病房里的病人都睡着了,叶晨鸣摆放东西只发出了一点声响,见病人们都没什么动静,叶晨鸣坐在椅子上,也不着急走,放轻声音对丁乐道:“很晚了,睡吧,我等会儿就走。”
丁乐像听话的孩子般点头,在叶晨鸣的注视下,困意上涌,叶晨鸣坐了不到十分钟,丁乐已经睡着了。
谁也不知道,躺在丁乐旁边病床上的张佩瑶根本没有睡着,因为一直待在病房里,她的眼睛早就习惯了黑暗,所以从叶晨鸣和丁乐进病房的那一刻开始,张佩瑶一直在看着他们。
看着叶晨鸣替丁乐铺好床,看着叶晨鸣替丁乐掖好被子,看着叶晨鸣眷恋不舍看着丁乐的双眼,看着叶晨鸣微微弯下腰,将一个吻印在丁乐的额头上,那个动作那般自然,仿佛把她的儿子爱到了骨子里,就像丁乐的父亲年轻的时候经常吻她的额头一样。
没有任何区别。
张佩瑶还听到叶晨鸣疲惫的叹气声,看到叶晨鸣离开的背影,那般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