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棠再也忍不住,深吻着他,nèi_shè在了最靠近生殖腔的地方,同时也体贴地帮梵细雪释放。
然而一次是绝对不够的,陆棠抱着他,仍然不依不饶地插在他体内,等待感觉,梵细雪也柔顺地侧躺着抬起一只裸足,方便他更深地楔入。陆棠忍不住想要和他更亲密些,耳鬓厮磨之后便是危险的试探:“你的伤疤……在哪里?”
梵细雪浑身一僵,涣散的眼神怔忪了片刻,眼睫低低垂下:“最里面……”
理论上来讲,他们还不能触及这样的禁区,无论身体还是灵魂。但陆棠就是着了魔一样地渴望着他,渴望那清新的气味因自己而变得混乱淫靡。
他已经能够拼凑出梵细雪的故事,被人潦草地标记、抛弃,甚至还不得不离开家,对自己的过去三缄其口,想要重振旗鼓生活,却又卷入了麻烦的感情漩涡里,伤身伤心。
“我是为了你才特地回国的,相信我,把一切都交给我。”
陆棠蛊惑地低语,埋在体内的yīn_jīng又粗涨了起来,他不吝于说最腻人的甜言蜜语,只要这能让梵细雪变成他的:“细雪,我对你一见钟情。”
同样还是因为手术,梵细雪已经不能生育了,现在也不是发情期,他就算真的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