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夫妇俩竟然异口同声地让他不要去,还说拒绝皇室引发的后果,他们可以承担。俨然是怕他落到陷进里,遭到什么伤害。
把楼睿感动得直叫爸爸妈妈,一点矜持都不要了!
回程的飞行器上,苏隐躺在调低的座椅上闭目养神。
管家端来许多针剂,轻手轻脚为他注射。
过了一会儿,苏隐觉得体力有所恢复,不过这也只是暂时性的,他的身体只会越来越差。都说遗传到“基因病”的苏家人,全部活不过五十,离这具身体的时限也不远了。
大概是真的习惯了,所以苏隐并没有被病痛折磨的那种惨淡情绪,反而觉得有些好笑:“皇室已经沦落到了请一个小朋友参加宴会,也需要我出面卖惨的地步了吗?”
管家单膝跪在座位旁边,慢条斯理地收起托盘里的药品:“您说笑了,那可不是普通的小朋友。”
“也对。”苏隐点点头,他疲惫地仰靠着,然而又睡不着,于是拿起手边的书翻看起来。
也不知是看到了什么,忽然又笑了起来。
“您笑什么呢?”
“我看到一个故事